第二十一回、针锋相对
「妾身听如明大师所说,大师似乎武功不高,这样一滴液体,也能送到妾身
口中吗?」宁菲菲疑惑道,心里想着莫非这如晦能潜入少林寺卧底,说不定有能
够不被发现的法门,自己最好能了解一下。
「哼,我密宗心法,主修自身,全身内力晦涩隐蔽,又岂是寻常少林功夫可
比的?」如晦有些不屑地说道,「那如明更是佛法不精,内功修为也不及贫僧,
又如何得知贫僧的真正实力。」
「大师莫不是在妾身这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子面前夸大了吧?」此时的宁菲菲,
已经转过身来,面色坦然地面对这一身裸体的如晦,紧盯着如晦捏着「媚药」的
手,意图看清楚他究竟打算如何对待自己。
「究竟是不是夸大,女施主试试便知道了。」话音刚落,如晦食指一弹,一
道似有似无的气劲裹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便从他的手中发出,直直地飞向宁菲菲
的嘴边。然而这在宁菲菲看来不过是雕虫小技,轻轻摆头,便躲开了这股气劲。
刚想夸耀一番自己顺带讽刺一下如晦,没想到那股气劲竟在如晦的操控下转了个
弯,再次飞快地飞到了宁菲菲的嘴边,在她的嘴正要张开之际,一股脑沿着口腔
进入了宁菲菲的食道之中。
食道受到刺激,宁菲菲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也想在咳嗽的同时将那股液
体吐出去,只是那液体进入食道之后便没了踪影,已经被身体的机能所吸收了。
干咳了几下之后,宁菲菲便停下了动作,对如晦说道:「大师好功夫,似这般内
力隔空转弯,当真让人防不胜防。只是不知大师用这种方式祸害了多少纯洁少女
了?」随后便难受地,倚靠着门半蹲下来。「这药效来得也太快了……」
如晦双手合十,下身的欢喜棒挺立如同华山上的指路松,直挺挺地指着宁菲
菲,说道:「女施主躲开了第一波,已经不是寻常女子了。贫僧有眼如盲,竟然
没看出女施主身负武功,惭愧惭愧。」随后一个闪身,如晦便闪到了宁菲菲的背
后,趁其不备拦腰将其抱起,没等她反应,便将其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放下。
「不过女施主懂武功,对于贫僧来说可就更好了……」
宁菲菲没有反抗,双腿夹紧相互摩擦,左右翻滚。双手也摸上了自己的双乳,
轻轻揉搓:「好热……这就是……春药的效果吗……」
如晦则站在床边炫耀一般地在宁菲菲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欢喜棒,说道:「女
施主想要贫僧这欢喜棒吗?」
「好热……」宁菲菲却没有理会他,反倒是一边发出阵阵呻吟,一边讲自己
衣服的衣襟松开,将双手深入衣襟之内,隔着丝织的肚兜,揉搓自己的双乳,以
求更多的慰藉。只是这样还似不够,她又主动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分出一只手伸
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上,在蜜豆与穴边阴唇间来回用力摩擦。
被春药烧坏了理智的女人如晦早已见过不少,因此面对宁菲菲的这番表现,
他也见的多了,于是他把自己的肉棒伸到了宁菲菲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女
施主想不想要贫僧这根欢喜棒啊?如果女施主含住的话,贫僧就当做女施主答应
与贫僧修习欢喜禅了。否则的话……」
肉棒上传来的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却没有寻常男人的骚臭味。也可以看得
出如晦虽然全身都肮脏不堪,唯独对此处保养得很好,宁菲菲没有排斥这种味道,
只觉得这种味道让她无比熟悉,仿佛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入嘴中,蜷起舌头,如
同饮鸩止渴一般仔细地将肉棒上的液体舔了个便,带着些许甜味,一并吞到了腹
中。
「哈哈好,女施主可是自愿与贫僧修习欢喜禅的,贫僧可未曾做过半分逼迫
之事。」如晦心下大喜,自己的第九个明妃这下也有了。不光如此,日后此人也
会帮助自己暗中对抗少林寺。「仁慈博爱的绿度母在上,感谢您将欢喜禅法流传
了下来。」
宁菲菲却是管不上这些,喝下了更多欢喜液的她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了,
仿佛能将自己入水一般的乳球搓破。下体不停地扭动,只凭手指怎样也满足不了。
嘴上也更加卖力地一边舔一边吮吸,让如晦颇为享受。
而一旁的如晦却一边享受,一边念着无名的经文,这是他行欢喜禅之前所必
修的功课。直到念完了全部经文,他才将肉棒从宁菲菲的嘴里抽出,一跃上床,
随后将它插入了宁菲菲的蜜穴之中。
宁菲菲只觉得下身蜜穴被插入,本能般地夹紧了双腿与蜜穴,夹得越紧,越
能感受到下身与肉杵间的摩擦,那棒子如同刚烧过的铁棍一般又硬又烫,直杵得
她呻吟出声,异常淫靡。「好硬……好烫……」她双手继续揉搓这着自己的双乳,
肚兜上的菩萨像也仿佛变得更加淫荡了。
「这是……难道是天下名器……」插入其中的如晦只觉得整个蜜穴如同处女
穴道般紧致,膣肉紧紧抓住肉棒,褶皱的层次感透过肉棒,清晰可辩。尽管内里
已经淫水泛滥,自己肉棒只进入了三成长度便卡在其中无法再进入分毫。「这种
情况,莫非是与绿度母相同的『石中玉』?相传石中玉穴乃是天下间最难攻破的
名器,但是却能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次被贫僧遇到了,
真是绿度母庇佑。」
如晦丹田中暗运内劲,透过自己的马眼,将内劲射出,直击宁菲菲的花心深
处。「啊——」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的宁菲菲忍不住高喊一声,同时穴中的肌肉也
稍有松动,让如晦把肉棒再次插入了三成。随后膣肉便再次蠕动着闭合起来,将
如晦的肉棒死死缠住。如晦见状,不慌不忙再次暗运内力,从马眼之中射入花心。
只是这一次宁菲菲似乎有了抗性,只是轻轻呻吟了一下便没了动作。尽管宁菲菲
动作淫靡,但是下体却如同石头一般,纹丝不动。
「早听说石中玉体质如同石中取玉,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如晦只好再用其他办法。他运起内功,欢喜禅的内功能够在允许范围内随意
变换欢喜棒的长短和粗细,因此这次他将肉棒变细,意图通过变细来攻破宁菲菲
蜜穴中的防线。只是这一次他又失算了。随着他肉棒的变细,宁菲菲的蜜穴更加
紧致,蜜穴中的肉壁如同紧箍咒一般,牢牢钳住龟头,不让它前进分毫。如晦见
状,只好再次运功,将肉棒恢复到了之前的粗细。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撑开竟
然让宁菲菲有了感觉,伴随着肉棒将穴内肉壁撑开,宁菲菲也如同整个人被撑开
了一半全身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下来,似是等待着最终的时刻。
如晦哪还抓不住这样的机会,连忙挺枪直入,一下刺进了宁菲菲蜜穴的最深
处,直抵花心,一瞬间肉棒上传来的媚肉的触感,让他几乎精关失守,吓得他连
忙闭目吸气,将精关死死守住。而宁菲菲却是等不得这样的空档,她主动在如晦
的身下扭动起自己的腰来,让如晦的肉棒尽情地与蜜穴摩擦,以求双方都能最大
化的感受彼此。每一次摩擦,都让如晦心神片刻失守,如同
依照如晦的功法,自己的马眼紧贴花心之时,正是运功吸取女方内力的最好
时机。平日里与其他明妃双修也是这般做法,只是这一次在宁菲菲身上吃了瘪,
不但插入其中就十分困难,进入之后还陷入了被动,无法主动吸取内力。
「还是低估了这石中玉,贫僧苦修禅法,竟也抵不过这无上快感……」如晦
心中想着,「罢了,这次便饶了女施主。以后女施主尝到了贫僧的好,又怎会逃
走呢……」随后大喝一声,主动配合起宁菲菲的动作来。
这是如晦第一次在欢喜禅过程中全身心投入到快感中,他只觉得这样的快感
与以往大不相同,每一次抽插的快感都直达脑髓,精关上也感受得到一阵阵牵引
之力,让他的「脉轮」(藏传穴位之意)逐渐松动。一波又一波如潮的快感让他
他渐渐地开始忘我,如同机械一般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股内息在他
茫然之际偷偷钻进了他的马眼,让他精关大开,终于耐不住快感,将自己多年来
的灼热精华射了出来。他只觉得那股内息透过脉轮进入中脉,在中脉停驻。身体
中的赤白明点,也在中脉中融合为一,他进入了密宗传说中的「大乐」状态。
这种状态与中原武林的「天人合一」类似,都是进入无我的空明状态,参悟
佛法武功,事半功倍。密宗更是传说大乐之境最易达到胜义灌顶,证道极乐。如
晦此前一直在寻找大乐之境,却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没想到竟然在一个中原女
子身上实现了。
只是,这个大乐,却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第二十二回、大典前后
经历了前后一个月的旅程,如明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回到了少林寺。后面
跟着一个身着黄色布衫器宇轩昂的少年,胯下一匹高头骏马洁白如雪,一边默诵
这经文,一边踽踽前行。最后的和尚则骑着一匹灰黑色瘦驴,双手合十,闭目诵
经,一身腱子肉几乎将他破旧的衣服撑开,显得与瘦驴格格不入。
「这就是少林了吗?」中间黄衫少年在山门旁翻身下马,合上手中书籍,双
手对着山门合十,行了一礼,「朕……小生受困京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
宏伟的山峦与寺院。」
与此同时如明和身后的和尚也在山门前下了马,由如明负责将所有的马栓到
了一起,系在了山门前用来拴马的石桩上。
「公子日理万机,自即位起励精图治,自是无暇光顾寒寺。」身后的和尚闭
目说道,「只不过公子能有向佛之心,已是吾等之福。公子,请。」说着,中年
和尚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自古帝王重儒术,以儒为治国之根基,更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历史。」
黄衫少年迈步向前,走上石阶,「只是在朕……小生看来,百家争鸣才是发展之
道。现在西洋教也逐渐流入我国,我大明当兼容并包!两位大师请。」
二人说话,如明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他现在只是专心打打下手而已,亦步
亦趋地走在二人身后。
如今已是初秋,长长的步道上,偶尔见得到几片黄叶,道路中央一个瘦弱的
僧人正在专心地清扫着,完全没有注意三人的上山的脚步。
「如晦师弟,今日是你清扫吗?」如明发现正在扫地的僧人就是自己的师弟
如晦,于是上前问道,随后恭敬地介绍了一下黄衫少年,「这位便是朱公子了。」
如晦抬头看了一眼器宇轩昂的少年,双手合十淡淡施礼,后便不再言语,继
续低头扫地。
「公子,贫僧的这位师弟性格虽是古怪了些,但是一身枯禅的佛法却是精深。」
如明赶紧为师弟的无礼开脱了一下。只是朱公子却并没有在意,说道:「这位大
师一心苦修佛法,值得钦佩。」
随后三人忽略了一心扫地的如晦,继续上山。
见三人身影渐行渐远,如晦脸上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从自己的怀
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轻轻拔开瓶塞,放出了一直困在里面的一只蜜蜂。蜜蜂绕
着如晦的身体飞了一圈,扇动着翅膀轻巧地往山下飞去。
大雄宝殿之内,少林寺的住持真性带着一干少林弟子,正齐声诵念着心经,
恭敬地围坐在佛祖金像之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朱姓少年在真色如明两
位师叔侄一前一后的带领下,走进了大雄宝殿。众多僧人齐声「阿弥陀佛」,以
示欢迎。随后主持真性起身施礼,说道:「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鄙寺蓬荜生辉。」
「住持大师言重了。小生不过也是尘世间一迷途人,祈求佛祖能给小生指引。」
朱公子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道,「住持之名小生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随即真性对如明说道,「如明师侄,带朱公子去后山贵宾室
休息,三日后举行礼佛大典。」
如明低头称是,见朱公子也没反驳,于是对他说道:「公子这边请。」然后
领着朱公子缓缓走向了后山。
而戒律院首座真色却是被住持真性叫住了。
「真色师弟,此行京城,可有收获?」真性问道。
真色眉头一皱,歪头瞄了一眼内室,真性心领神会,于是二人走进了大雄宝
殿的内室之中,隔案而坐,真色正色说道:「少林内部,恐有密宗细作。」
真性听了,眉头同样皱起,光秃秃的脑门上的皱纹顿时挤做了一团,「哦?」
「我在京城中,也在追查密宗下落,果然找到了他们安排在一间小寺院中的
眼线。顺着这条线,我查到了他们在我少林内部似乎有很多动作。只是具体情况
却是断了线索。」说着,真色打开了自己的衣襟,从内衬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
封写在牛皮纸上的信,递给了真性,「这封信全是藏文,可以交给寺中通晓藏语
的真悟师兄来看看。」
真性接过信件,仔细地看了看,皱眉说道:「这封信的大致意思多半是向少
林寺内的一位『丹巴阿旺』的细作汇报京城的情况的。皇帝在月初出发,身边只
有二人,诸如此类。」真性弹指敲了敲牛皮纸,凝重地说道,「只是这丹巴阿旺
究竟是谁呢?」
「不用想了,多半就是前段日子带着修行拜入寺中的几个如字辈弟子了。我
有印象那个在扫地的,是叫……」真色皱着眉头想了一想,继续说道,「那个修
苦禅的如晦。」
真性摇了摇头,将信件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只是如晦武功并不深,多
半也不是细作。」
「哼,谁知道那密宗功法,究竟什么样子……」真色大喝一声,愤怒地拍了
一下桌子,用的力道足以将桌子拍碎,好在真性反应及时,用内力护住了木质案
几。「我这就去把那奸细捉来审问一番!」
真性见状,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弟虽然武功高超甚至超过自己,
然而心性却性急如火嫉恶如仇,掌管戒律院之后更是威严十足,只能无奈地说道:
「真色师弟,师傅曾教导你制怒,如今可是把师傅的话全忘光了?」
「真净与真清两位师兄尚在昏迷,那亡魂花奇毒,至今中原没有解药,叫我
如何制怒?」真色头也不回地撞开内室的门,施展「一苇渡江」的轻功,三个闪
身便消失在了真性的视野中。留下真性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傅在上,弟子
太过纵容师弟了……」
扫地,对于少林僧人来说,除了能扫除地面的尘埃以外,更是对心灵的修行,
除却心灵上的尘埃。相传少林寺历史上最强的僧人便是一个扫地僧人。而如晦此
时此刻,也正在进行心灵上的修行。自从二十多天之前那次在宁菲菲家中的「大
乐」之后,如晦便隐隐感觉心中多了些杂念,一直挥之不去。虽然内功修为的确
有了些许增长,却并没有传说中大乐境界提升得多。反倒是因为心中似乎有了心
魔,总觉得一身功力十成只剩下八成。唯有时常扫地,才能稍微平静一些。
正在他专心扫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住了:「如晦师
侄,随我去戒律院走一遭吧。」
如晦心下大骇,但表面仍装作镇定,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扫着地,说道:
「真色师伯莫不是认错人了?师侄自认最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更别提犯了戒律。」
「丹巴阿旺,少跟我装蒜了,」如晦只觉得肩膀上的手重逾千斤,显然是真
色用上了真本事,「交出亡魂花的解药,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师伯在说什么?师侄怎么完全听不懂?」如晦被肩膀上的手压得喘不过气
来,靠扫帚支撑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真色见状,暗中运功催动手上力量,
只听「噗通」一声,如晦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木质扫帚也应声而断。
「师伯武功高强,师侄甘拜下风,只是师侄不认识什么丹巴阿旺,更不知道亡魂
花是什么东西,又如何能交出解药呢?」
见如晦跪在台阶上,似是武功稀松平常,于是收了手上千斤坠的功夫,说道:
「你小子武功不咋地,倒是挺有骨气的,难怪西藏密宗会派你来少林卧底。」说
着,他从背后连点如晦脊柱几处要穴,「看来要把你带到戒律院好好审问一番了。」
要穴受制,如晦现在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真色摆布。然而
就在此时,一个出现在山门口的女子身影却让二人停止了对峙。
「看来妾身来的不是时候,两位大师请继续,妾身不打扰了。」来的女子正
是宁菲菲,一席长发款款盘在头顶,用一串鎏金步摇扎上,身着青色长裙,手中
恭敬地捧着一件金红相间的袈裟。她脸上虽然依旧抹着灰,却看得出无论发型还
是服装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只是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些臃肿,
听了这话,真色有几分愧色,然而忽然意识到少林寺本不许女子进入,于是
喝道:「少林寺严禁女子进入,女施主还请回吧!」
「妾身本也不愿进入,只是原本应该迎接妾身的大师如今正跪在台阶上动弹
不得,无奈只好自己做主进来了」宁菲菲步履轻盈,施了一礼,说道,「若是耽
搁了这锦斓袈裟,妾身可担待不起。」
「原来是绣娘。」真色并未见过宁菲菲,只听说真悟将锦斓袈裟的制作交给
了一个绣娘,如今一见,觉得此人大方得体,虽然面容一般,却也是难得的好女
儿,顿时觉得怠慢不少,心中更是愧疚,匆忙解开了如晦的穴道,说道:「我与
如晦师侄切磋武义,没想到耽搁了正事。既然如此,如晦师侄,好生招待女施主。」
说着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山上。
第二十三回 漫长的夜
宁菲菲看了一眼如晦,轻轻将他掺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大师怎么样?
可有受伤?」
如晦看了看宁菲菲手中的锦斓袈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运起传音入密的功
夫,反问道:「一切可都按计划安排好了?」
宁菲菲也不生气,轻轻展开手中袈裟,素手在袈裟上轻轻自上滑下,炫耀一
般地说道:「有没有安排好,大师看看这袈裟便知晓了。」袈裟红金相间,浑然
天成,犹如一席红色的瀑布,上面点缀着点点的金丝。袈裟的扣环也是纯金制成
的,极尽奢华。
不过如晦却并没有关注袈裟的颜色样式,反倒是凑到袈裟前面仔细闻了闻,
说道:「不错,的确是帝玛黄的味道。」
宁菲菲却不解地小声问道:「大师让妾身将这袈裟整个用帝玛黄的剪碎后的
汁液浸泡,莫非是这帝玛黄实际上是剧毒之物?」宁菲菲也闭上眼睛仔细闻了一
闻,继续道,「不过妾身也没有中毒症状,这袈裟更是充满了清香,妾身实在不
解。」
如晦接过袈裟,将其小心翼翼折好,捧在手中,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用
传音入密解释道:「这帝玛黄乃是藏药,传自藏药大师帝玛,药性清凉温和,完
全没有毒性。只是它的这一特质,却是吸引毒虫紫星虫的关键。在藏边,二者相
生相和,有帝玛黄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紫星虫。」
「这么说,大师是打算在大典上用紫星虫毒杀穿着袈裟的人了?」宁菲菲小
声继续问道。
「并非如此,出家人怎能轻易妄开杀戒。」如晦摇了摇头,继续传音道,
「紫星虫之毒,乃是泻药。便是藏中最健硕的牦牛被咬上一口也要腹泻三日。寻
常人更是不管内功多深,也抵挡不住。大典之日,若是真性穿着袈裟,却不停腹
泻,你猜皇上会怎么看?」
「大师这番计划,莫不是太过儿戏了?」宁菲菲强忍着笑意,在她看来,这
番作为简直与小孩打架一般无异。
「禅密之争,不过是对于佛典理解的分歧,我密宗虽然想进入中原,也不会
妄开杀戒。不过若是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能够让少林禅宗出丑,贫僧可是很乐
意看到的。」如晦与宁菲菲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女施主可带了贫僧交代的另
一件东西?」
宁菲菲将长裙撩起,露出了里面两条棕色的裤腿,说道:「妾身将僧衣穿在
了这身长裙以内,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甚好,你去旁边树林里换上僧衣,随我上山。」
宁菲菲听后,乖乖钻进了山道一旁的树林,将一身青衣换下,装进了早已准
备好的包裹之中,露出里面穿好的僧衣,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顶僧帽,取下步摇
将自己的长发收入其中套好,摸了摸后颈确认了没有头发露出之后,将包裹连同
步摇一起埋入了地下不深的位置。随后整理了一下僧衣的褶皱,回到了如晦的面
前。双手合十,压着嗓子说道:「阿弥陀佛,如晦师兄,小僧有礼了。」
「不错,有几分样子。」如晦点了点头,开始向山上走去,宁菲菲也连忙跟
上。「为兄先带师弟去卧房,等到了晚上就按照计划进行吧。」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少室山。
如晦的卧室远离其他人的房间,十分寒酸,倒不如说只是一个简陋的木屋,
连床没有,只有几层破布铺在地面,上面放了一个破旧的草团,当做打坐的地方。
这与他平日里一直苦修有关。如晦带着宁菲菲走了进来,说道,「师弟,便在此
稍微歇息吧,为兄还要将袈裟送予住持。」
「师兄慢走。」
见宁菲菲没什么动作,如晦也放心地推门离开,留下宁菲菲一个人。她四处
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也没什么异常,如晦也已经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
气,把门窗关紧,然后将一直扣在头上闷得人发慌的僧帽摘下丢到一旁,一头秀
发瞬间普散开来,垂在身后。
她现在心绪十分紧张,这是自从她学习了姹女心法后,从未有过的紧张。就
算是第一次将乔氏父子吸干之后,见到了尸体,心脏也没有跳得这么快过。安静
的小屋之中,只听得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离
经叛道大逆不道,一旦失败就会万劫不复。但是一旦成功,不但自己会攀上枝头
成为凤凰,姹女道也会如同武周时期一般光耀众生。
那便是在夜里摸到皇上的卧室,然后用尽毕生绝学,让他变成自己的人。一
如当年媚娘进宫。
这种方法的风险当然非常大。一是皇上有真龙之气护体,专破邪佞,而且越
是贤明的君主,龙气便越强,宁菲菲不确定自己的媚功和真龙之气哪个更厉害,
但是皇上留在此地只有一日两夜,时间紧迫,不能像如明时那样潜移默化了。二
来皇帝的厢房自然有和尚中的精锐来看守,闲杂人等根本没可能靠近。就算是这
样摸进少林寺,也是她与如晦商量了许久,又通过欲蜂传信才得到的结果。
「如晦那秃驴,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吧……」宁菲菲媚笑着舔了
舔嘴唇,自言自语道。
原来那一日,宁菲菲不小心中了如晦的「欢喜液」,只一瞬间,便感到一股
与自己媚功如出同源却弱得可怜的相似内力钻进了自己的丹田,本意自然是引发
女子的性欲,只是这股内力见到宁菲菲丹田中的内功之后,却如同水滴进入江河,
失散的孩童找到了母亲一般,溶入到了其中,再也不分彼此。而宁菲菲竟感觉到
自身内力有了一定的上升,隐隐也有突破瓶颈的征兆了。
「能否突破瓶颈,看来全在此人了。」宁菲菲这般想着,「此人的内功似乎
与姹女道系出同源,看来文成公主多半与媚娘祖师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文成公主远嫁他乡之前,武媚娘已经入宫,二人也有着
一些交情。彼时武媚娘才刚刚根据古书残卷对姹女道有了一定的领悟,听闻文成
即将远嫁他乡,生怕她吃亏,便将才刚刚初窥门径的姹女道暗中教给了文成公主。
至于这姹女道如何变成了欢喜禅,便又是另一番故事了。然而这样的内功,遇到
了集几代人智慧之后大成的宁菲菲的媚功,便如同找到了源头。
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半推半就地和如晦行了欢喜禅,而欢喜禅的过程自然
是由一开始如晦主导,暗中变成了由她自己主导。在如晦达到高潮精关大开的时
候,她将自己的媚气透过马眼注入了如晦的丹田之中,也就是藏传武学的「中脉」,
促使他形成了「大乐」状态,这样的大乐状态,自然也是被宁菲菲所主导的,所
以她也暗中做了一些手脚。
恍惚中,如晦似乎看到了自己一直崇敬的绿度母,长着与宁菲菲一样的面貌,
与自己双修欢喜禅。绿度母明霉皓齿,媚眼如丝,坐在自己的欢喜棒之上,不停
地扭动着腰肢。他只觉得心中的崇敬与爱慕之情更加激烈,与大道成佛更进一步。
这样的暗示让他下意识地认为宁菲菲同样是绿度母转世。而如晦本以为能够
提升武学修为佛学领悟的大乐状态,虽然让他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但是绝大多数
的提升反而因为二人正在交合而流入了宁菲菲的体内,化作姹女功的食粮,甚至
还被宁菲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而因为二人内功出于同源,如晦
也只会将这种影响当做自己修炼内功产生的心魔。
那一日,如晦一直到深夜才从大乐状态中逐渐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
什么时候竟跪在了地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只白皙如玉的美足。他
不自觉地向上看去,那双美足的主人正翘着腿,环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她什么也没穿,但是关键的部位却全都被她巧妙的遮住了,反而更添几分诱惑。
随后他的目光继续向上,这双美足的主人的脸映入了如晦的眼帘,正是卸掉脸上
伪装后的宁菲菲。他顿时吃了一惊,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仿佛自己的剩余八位明
妃合在一起也不及此女一个眼神。
「大师,这才是妾身的真正面貌。」
如明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觉到自身的内功正在蠢蠢欲动,下体的欢喜棒也正
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勃起。这对于常年苦修的如晦来说,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感受到如晦的动摇,宁菲菲轻轻将自己的足向前挪了一下,正对着如晦的嘴
巴,一股蜜一般的甜香气味瞬间充满如晦的鼻腔,让他心醉神迷。
「妾身的脚,美么?」宁菲菲的话如同优雅的琴手般撩动着如晦封尘已久的
心弦,让他的心脏登时狂跳不止。虽然不敢相信,他竟然产生了想要舔一舔这伸
到嘴边的美足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经产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让他全身都似乎
酥麻了起来。
「大师想不想,舔一下呢?」
这一夜,无比漫长。
第二十四回 长夜未央
如晦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颤抖着的舌头,如同一条瘦弱的狗一般,跪
在地上,轻轻舔了舔宁菲菲的脚趾。甜香的味道冲击着如晦的神经,让他全身止
不住地颤抖,脚趾间肌肤的滑腻触感,更是让他沉醉。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想
再次关闭就太难了。如晦痴迷地舔着宁菲菲的脚,完全忘乎所以,随后又似乎不
满足于只是舔,他将宁菲菲整个大母脚趾含入口中,如同吮吸母乳一般吮吸起来。
「大师还真是下贱……妾身的脚就这么香吗?」宁菲菲说着侮辱人的话,心
中隐隐有种莫名的快感,仿佛一直以来的压力一并释放出来,「大师现在的样子,
哪里还像得道高僧,我看连条狗都不如……」
然而如晦却并没有在意,他痴迷地吮吸这宁菲菲的玉足,手上不经意地摸上
了自己的欢喜棒,就这样跪在地上,一边舔,一边上下套弄起来。
然而宁菲菲见状,却用力一脚将踩到他的鼻子上,将他蹬开。饶是如晦常年
习武,依旧流出了鼻血,但他依旧浑然不在意,平躺在地面上继续忘我地套弄着
自己的肉棒。
人生中第一次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晦现在根本什么都不去想了,他现在只
想能够再次让精关大开,让自己的中脉充盈,让他重回之前的大乐之中。他现在
的情况,与他之前见到的中了他「欢喜液」的女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既然已经和女施主修过欢喜禅了,
为什么不和她继续呢?」心动不如行动,他的动作比他的想法来得更快,他一下
子扑到了宁菲菲的面前,张牙舞爪想要与她快活,却被宁菲菲灵巧地躲开了。
「大师莫不是想要用强?」宁菲菲媚笑着躲开了如晦的双手,随后从床上一
个闪身转到了旁边的窗户旁,倚着窗棂,借着月光,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
无遗。
见到宁菲菲灵活的身手,如晦也下意识地运起自己的内功,只是当他刚刚想
要提起丹田的内劲时,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丹田袭来,瞬间传到了他的四肢百脉上,
让他动弹不得,摔倒在地上。如晦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下体更是膨胀如
铁,只想和女子交合。
这个时候,宁菲菲却是微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缓缓蹲下,将自己的私密部
位凑到了如晦的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大师想不想要妾身这欢喜穴啊?如果
大师舔一舔的话,妾身就当做答应做妾身的小狗狗了。否则的话……」
听着这似曾相识却又有些许不同的话,如晦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已中了圈
套,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被自己的欢喜液冲昏头脑,反而清醒得很,不但用演技
骗过了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丹田内动了手脚,以至于自己现在十分被动,几乎毫
无还手之力。
「女施主,贫僧这次算是着了道了。」如晦凭借着自己的佛学修为,强行压
下了心中的欲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些。如晦知道对方恐怕是有着和自己欢喜
禅类似的功法,若是继续下去只会同自己的八位明妃一般越陷越深。他闭上眼睛
不去看宁菲菲诱人的胴体,颤抖着伸出食指中指,蜷曲着并在一起,点住了自身
膻中天元几处大穴,这才稍稍从欲火之中缓解了一些。随后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同一具尸体。
宁菲菲见到如晦居然从自己的多番施为之下依旧能保持镇定,对他的佛法修
为倒是刮目相看了,也对自己的媚功究竟有什么程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大师
莫不是嫌弃妾身?」宁菲菲素手抚摸着如晦好不容易控制下来有些缩小软化趋势
的欢喜棒,食指与拇指绕成环装,轻轻套弄,而美艳的双唇却凑到了如晦的耳边,
吹气如兰,「还是说,大师不想与妾身一同参悟那大乐之道呢?」
如晦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宁菲菲手中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膨胀,心中的欲望也
有冲破牢笼之势,连忙专心默念佛经,紧闭眼睛,一语不发。
「大师虽然不说话,但是下面的这个小兄弟,可是很老实呢。」宁菲菲调戏
着如晦,如同猫调戏老鼠一般,「大师在那个大乐之境中,可是把妾身当做文成
公主呢,怎么现在却退缩了呢?」
媚功伴随着宁菲菲温暖的耳语一并侵入了如晦的脑海,如同调色一般将如晦
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糊,本在默念的心经也不知飞到了哪里,满脑袋里都是文成
公主全身赤裸的形象,时而扭动腰肢,时而抬腿诱惑。随后那眉眼之间又变成了
宁菲菲的模样,向他一只伸出了绝美的裸足,让他打心里想要亲吻她想要膜拜她
想要臣服于她。
「大师,妾身可是从大乐之境获得了不少好处呢,大师不是吗?」说着,宁
菲菲的手顺着摸到了如晦的丹田位置,用自身媚功,引动了在如晦丹田中埋下的
种子,只一瞬间,如晦便感觉一股热流冲破了自己封锁的穴位,流经四肢百骸,
让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再也忍不住欲望的如晦,想要伸手将宁菲菲推
倒在地,却发现自己依旧在地上无法动弹。
「不过好像大师的好处都被妾身吸走了呢。这样吧,大师如果愿意做妾身的
一条狗的话,妾身便让大师再次进入大乐之境如何?」宁菲菲一边继续套弄着如
晦的肉棒,一边充满诱惑地问道。
「贫僧……愿意……」如晦全身无法动弹,却在欲火中煎熬,下体已经硬如
铁条。
「小狗狗可不会说话哦……」宁菲菲手上用力握住了如晦的肉棒下的卵蛋,
疼得如晦几乎昏厥,但是欲望却让他无法昏过去。宁菲菲看着如晦痛苦的表情,
一边轻蔑地说道,「大师没听过狗叫吗?」
理智告诉如晦如果在这里抛弃为人的尊严,只怕以后再也无法找回来了,所
以他咬紧了牙关,打算和宁菲菲抗争。只是宁菲菲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让他再
也无法集中精神。
「做狗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听话,就有肉吃。但是不听话的话……」
「汪……汪……」如晦终于还是屈服了。无论是之前多么得道的高僧,终究
也无法逃过宁菲菲的纤纤素手。
宁菲菲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于是运功松开了如晦身上的
进制,说道:「你的丹田如今已经被妾身控制了,所以控制你对妾身来说易如反
掌。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妾身要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宁菲菲媚笑着拍了
拍如晦的头,「你现在可以正常行动了。」
如晦感觉全身一松,活动了一下被封住的手脚,这才松了一口气。周身的欲
望也随着宁菲菲将媚功收回少了几分。如晦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立刻运功至双掌,
双掌齐出,使出一招龙抓手抓向宁菲菲的胸口要穴。只是宁菲菲却早有算计,挺
起了胸脯,用酥软的双峰硬接了这一击。如晦只觉得自己运向双掌的内力如同泥
牛入海一般被宁菲菲的双峰吸收,再也找不回来。而这样的吸收没有丝毫停止的
意思,自己的双手已经完全无法离开宁菲菲的双乳,丹田内功如同乳鸽归巢一般
急切地向双乳中钻,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如晦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全完了。
宁菲菲微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听话的狗,就要受到惩罚。妾身已经
给过你机会了,大师怎么不知道珍惜呢。」随后,宁菲菲睁开眼睛,和如晦对视
着,如晦只觉得宁菲菲的双眼如同星海般深邃,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毕竟,妾
身是你的勾魂度母呢……」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如晦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你不会记得任何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进入了大乐之境,而妾
身已经自愿做你的第九位明妃了。而你也会全力帮助妾身实现妾身的目的。」
「有意识的狗不愿意做,偏偏要做无意识的人。」
第二天醒来,如晦发现自己和宁菲菲正睡在一张床上。回味着大乐带来的提
升,虽然没有达到预期,却实打实地有所顿悟,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自己最大的
福星,是文成公主绿度母转世。
这个时候,宁菲菲也睁开了眼睛,看到精瘦的如晦,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大师昨夜可睡得安稳?」
「贫僧昨日与施主双修后顿悟,获益不少,还需感谢女施主。不知女施主未
来有何打算?贫僧只要能够做到,定会极力满足。」如晦起身正色说道。二人在
床上都为着寸缕,虽盖着被子,宁菲菲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能尽收如晦的眼底。
他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运功安抚了一下躁动不安的欢喜棒。「当然,贫僧也有个
不情之请,便是女施主能够做贫僧的第九位明妃,希望女施主能够答应。」
宁菲菲笑着说道:「好啊。不过妾身还有些事情,想要借着献袈裟的时机混
入少林寺中,大师不会不答应吧?」宁菲菲一边用手偷偷摸着如晦的肉棒,一边
说道。如晦也见过不少和自己春风一度便迷恋上自己欢喜棒的女人,只当这种表
现是寻常的。于是满口答应,也不再要求宁菲菲延误工期,转而说道:「既然如
此,贫僧有种药草,希望施主能将做好的袈裟浸泡其汁液中。」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如晦便起身穿好衣服启程返回了少林。
第二十五回:少年天子
在接近二十天的调查中,宁菲菲早已让如晦将天子居住的客房平面图以及布
置的防御画给了自己,而自己也早已烂熟于心。天子所居住的客房位于少林后山,
独一间。四周四个角落各有一个武僧把守,戒律院首座真色在隔壁随时待命,一
旦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行动。随着夜色慢慢降临,宁菲菲也做足了准备,在太阳
完全落山之际,她推开了门,融入了夜色之中。
而远方的客房之内,少年天子正坐在书桌之前,和在一旁打坐的真色聊着明
日的大典。
「真色大师,听闻贵寺近日特意做了一件锦斓袈裟,可否让小生一观呢?」
天子似乎对锦斓袈裟很感兴趣,他一边用毛笔书写着心经,一边轻描淡写地问道。
「袈裟明日会穿在住持师兄身上,公子又何必心急呢?」真色连眼睛也没睁
开,继续打坐。此时此刻,他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四周的情况,哪怕有个风吹草动
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四周静的出奇,只听得到四周守护弟子的呼吸声。
「小生听闻昔日唐玄宗在玄奘大师西游之前曾赠与大师一件,因此有些兴趣。」
天子解释道,随着心经写完一章,他停下了笔,「既然如此,小生便先行就寝等
到明日大典了。大师也请早些休息吧。」
「既然如此,贫僧告辞了。」真色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僧袍,双手合十念了
一句佛号,「公子若是遇到了急事,只需要大喊一声,贫僧便会立刻出现。」说
着,真色便退出了皇上的房间,然后合上了房门。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
对于一个皇上来说,这次的「苦行」之旅也是个挑战。他第一次没有任何人
服侍,也没有任何锦衣玉食,他吃了将近一个月的素菜,饮食起居也没有了太监
丫鬟照顾。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这样的生活却让他无比珍惜。皇宫之内
他只有孤家寡人,父皇母后早已驾鹤西去,自己恭敬对待的太后也不过是姨娘,
满朝文武虽然毕恭毕敬,自己却能够体会到其中有不少违心之言,有多少蝇营狗
苟有多少肮脏龌龊,没有一个人告诉自己。所以这一次,他抛弃了国家大事,不
顾群臣反对,将政事交给皇叔与太后代理,只身一人来到少林寺礼佛。
「好在母后与皇叔答应了,不过反正皇叔在我成年之前也是摄政王,如今只
是重操旧业罢了。」少年天子这般想着,他脱去了自己的衣袍,只留下亵衣亵裤,
然后用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凉水洗漱了一番,便吹熄了油灯,钻进了被窝之中。
秋夜的风有些微凉,他下意识地将被盖得紧了些。
四名武僧手握齐眉长棍,默默站在屋子外面的四个角落,遥相呼应,其中一
个但凡遇到危险,相邻的两个都会立刻驰援,而余下的一个也会进入警戒。这是
少林寺保护天子的倒数第二层屏障,所选的武僧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而最后
一道屏障是被誉为少林最强的戒律院首座真色。
今夜奉命看守贵宾房的是戒律院如风如林如火如山四位师兄弟,分列东南西
北四个角落。他们见到师父真色从天子房内出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又消失不
见,知道了天子已经就寝,于是更加专心地观察起四周来。
然而此时一个头戴僧帽的瘦小和尚缓缓走了过来。如风首先发现了他,还未
等他靠近便一个闪身拦到了他的身前,低声说道:「这位师弟很面生,是哪位师
叔座下?此地可不是师弟该来的地方。」
而一边待命的其他三名看守武僧则将注意力集中到周围,生怕有任何风吹草
动,惊扰了屋内的重要人物。
那个瘦小和尚并没有说话,见到如风拦住他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他一直
低着头,似乎完全不看路地向前走着,直到「碰」地一下,撞到了如风的怀中。
电光火石之间,连如风也没来得及反应,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料到这位师弟会直接
冒失地撞上来。二人撞了个满怀,如风顿时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心神没来由
地一阵恍惚,仿佛下体有什么即将不受控制地出来一般,平时一直注意的男根竟
然有勃起的趋势。
如风连忙将那瘦小和尚推开,只是双手刚刚触及和尚的胸口,便感觉不对,
「这师弟的胸肌,怎么如此柔软?」如风这般想着,手上的触感却让他不由自主
地想要揉捏。小和尚的胸部仿佛有吸引力一般,让他无法松开双手。他的心境再
一次恍惚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如风仿佛听到了一声女子的轻笑。「说是少林精锐,原来不
过如此嘛……」说时迟那时快,如风只感觉一只柔软而有些冰凉的手透过自己的
僧袍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在自己的丹田位置画了一个圈,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随后他的内力便如同泄洪一般透过双臂向对方的胸脯涌去。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如
风连忙打算开口召唤兄弟,一双柔软的嘴唇却封住了他的嘴。对方柔软的香舌敲
开了如风的牙关,二人的舌缠绵在了一起,甜甜的唾液混杂着不知是什么的香甜
气息,让如风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忘记了开口呼救,什么动作也不想继续做
了,只想沉醉在这舒服的感觉之中。
一旁的其他三个武僧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状况,只是警惕地守着他们各自
的方位,谁又能想到四人中轻功最好的如风竟然最先陷落了呢。
「好了,现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吧。」女子的声音充满
魅惑,轻轻萦绕在如风已经失去神智的耳边,让他不自觉地按照女子所说的照做。
随后女子便静静地站立不动,目送着如风痴呆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看来自从那次吸收了如晦大量的真元之后,果然突破了长时间困扰我的瓶
颈。这和尚看上去和如明差不了多少,只要一个照面就能将他变成我的傀儡。」
那装作和尚的女子,自然是宁菲菲。她很满意现在自己的修为,自从吸收了如晦
进入大乐之境的真元之后,她顺理成章地突破了长时间困扰自己的瓶颈。如晦本
身的修为就与姹女心法同根同源,吸收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现在的她几乎达到了
和当年武媚娘一样的大成阶段,只是她自己却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仍有很长的
路要走。
「接下来就该剩下的三个了,嗯哼~」
宁菲菲目送如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随后如同老僧一般入定,心中也颇为得
意,于是慢慢悠悠走到了客房正门另一边的如林身边,如林本在闭目专心聆听四
周的声音,可是谁知宁菲菲走路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他就这样任由宁菲菲接近到了他的身边。
「呼~~」宁菲菲轻柔地向如林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带有几分令人沉醉的魅力,
让如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嘴恰巧碰到了
一双柔软的唇。甜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嘴上的触感也让他心醉神迷,他只觉得恍
惚之间如坠云中,再也提不起半分精神。
「你是第二个。」宁菲菲依照对付如风的法门,将如林的内力也全部吸干之
后,轻声说道,「记住,这里没有人来过。」
在其他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宁菲菲已经将四个守护武僧中的一半全都化作
了自己的傀儡。还剩客房背后的两个,宁菲菲却并没有打算放着不管,于是她暗
中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又来到了如火的背后。
如火是几人中武功最高的,他虽然也没听到宁菲菲靠近的声音,但是常年在
危险边缘行走的直觉让他在宁菲菲靠过来的一瞬间感到了一丝危险,身体上的动
作更是超过了大脑思考的速度,一个翻滚躲开了宁菲菲正打算摸向自己的双手。
只是宁菲菲哪里会给他机会,探步向前,食指与中指连点制住了如火周身穴
道,使其动弹不得更不能发出声音。随着如火倒地不起,宁菲菲一个闪身来到了
正一脸茫然的如山背后,点住了他几处大穴,便不再管二人,直奔今日的主题。
「这几个武僧的真元对我提升太少了,虽然少林的真元质量很高,但是还是
节约点时间吧……」宁菲菲这样想着,于是蹑手蹑脚地用内功将门栓打开,然后
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其中,随后将门重新栓好。
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正躺在一旁的床上,安稳地睡着。
「让我看看传说中的真龙之气究竟有多神奇吧。」宁菲菲一边自言自语,一
边走到了少年的床边。他熟睡的脸很是英俊,符合自己少女时的全部幻想。只可
惜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时的懵懂少女了。比起憧憬美丽的爱情,不如直接将男人
控制来得实在。
「只要将床上这个男人收入自己的石榴裙下,即便是天下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了。」
宁菲菲的双手有些颤抖,她缓缓坐到了皇帝的身上,尽量让自己不会吵醒他,
随后趴在他身上,对着皇帝的耳朵,轻声说道:「该起床了~小弟弟~」
第二十六回:始料未及
皇帝并没有被宁菲菲的声音惊醒,依旧沉沉地睡着,仿佛一个从未失去初心
的孩童。宁菲菲见状,默默叹了一声,「罢了,虽然会少不少乐趣,睡着的时候
反而更容易接受暗示。」这样想着,宁菲菲帮助皇帝褪下了裤子,露出了一个暂
时还很疲软的龙根。随后运起媚功,打算直接用媚功将他身上的真元吸出。
只是当她的媚功才刚开始运行,身下的人身上忽然金光大作,隐隐似乎有一
条金龙盘踞其中。「嗷——」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龙吟,宁菲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
弹开,重重摔在地上。只是接触的一瞬间便让宁菲菲受了不小的内伤,她的僧帽
也不知被弹到了何处,头发散乱披在后背上,嘴角也挂上了一缕鲜血。
「这就是真龙之气吗?以我现在的能力竟然刚刚运功就被弹开,还受了不小
的伤……」随后宁菲菲试着运行了一下自身媚功,在金光照耀下,自身媚功竟瑟
瑟发抖抖十成只能用出五成,再带上内伤,一身修为只能用出十分之三,这才感
慨道,「这次托大了……」
感受到自身受到危险,此时皇帝已经醒了过来,周身龙气环绕,金光四射,
如同真龙降世,威严异常。宁菲菲在这金光的照耀下,仅剩的三成功力再次被压
制,十成修为只有一成能强行调动。她瘫软地倒在一边,懊恼不已。皇帝见到一
旁身着僧袍却一袭长发的女子,心中一惊,「这女子竟能引发我全身真龙之气不
由自主的护体,这是传说中的真龙之佑,只有皇室一族遇到重大危机时才会被动
出现的护体机能,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皇帝仔细端详了一下宁菲菲,发现她的样貌似乎有些眼熟,不知在哪里曾经
见过一般,于是问道:「你是何人?深夜造访朕的寝室,是想行刺朕吗?谁派你
来的?有何目的?」
宁菲菲感到真龙的威严更胜,直烧得她喘不过气来,哪里还能回答这一连串
的问题,她现在只能如同一只受伤的猫咪一般蜷缩在一团,勉强抵御着真龙之气,
连逃跑也做不到了。
见宁菲菲不答话,如同被自己的真龙之气完全克制,心中忽然想到一个故老
相传的传说,「这真龙之气专门克制邪佞,却曾经被一个女人破去,之后的唐代
皇帝改进了龙气的修炼方法,能够完全克制那个女人的功法,难道说……」
想到这里,皇帝运功意图将真龙之气收敛一些,然而自身龙气却不受控制般
地并不打算消散,如同一心护主的侍卫一般。他更加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来
历。「既然如此,就把你交给少林的大师处理吧。」
原来真色早就在那声听到那声龙吟之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赶到了现场。而
被宁菲菲控制的如风如林两兄弟也因为这声龙吟摆脱了被宁菲菲控制的状态,在
真色之后赶到了现场。如火如山因为被点了穴道,还在外面被晾着。真色与两位
如字辈的武僧见到皇帝能够完全压制刺客,便放心在一旁观望。听到皇帝的话,
真色连忙点头,说道:「此番是我少林护卫不周,没想到出了这般事故。让公子
受惊了。」
皇帝却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此女有些妖异,朕能够理解。只是希望贵
寺能够妥善对待此女,勿要让朕失望才是。」
见皇帝的语气隐隐有些不快,真色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疏忽大意了,连
忙说道:「皇上放心,戒律乃是贫僧本分。」
「姑娘,朕现在将你交给少林,已是最大的宽容。在少林寺学个十几年佛法,
之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凡的过一生吧。那门功法,还是不要让它现世为好。」听
到此处,宁菲菲更是心惊,原来只凭片刻接触,这皇帝竟然已经猜到了她的功法
来历。「如果是朕的锦衣卫与六扇门出动,你只会更惨。」皇帝摇摇头,对着蜷
缩在地宁菲菲说道。
宁菲菲没有说话,她开始反思这次行动失败的地方:「这皇帝竟然已经看出
了我功法的来历……我不知敌,敌却知我,如何不败……罢了,成王败寇,非我
对不起姹女道。只是小环大仇未报,我却要命丧于此……」宁菲菲乘兴而来,失
望而终,已经开始思虑起身后事来,「等一下……似乎皇帝的意思是……留我一
命?」
真色听了皇帝对宁菲菲以外仁慈的话,虽然也好奇皇帝说道「那门功法」究
竟是什么,只是此时却不是发问的时候,于是说道:「皇上宅心仁厚,以德报怨,
实乃我辈楷模。」
皇帝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大师还是穿好衣服再说吧……小生还需要休
息,以备明日大典,大师请随意。」
原来真色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全身赤裸只有一条亵裤,露出壮
硕的上半身。
见自己有失风度,真色挠了挠锃亮的脑袋,哈哈一笑,于是命令如风如林去
探查一下另两位师兄弟的情况,自己一把像抓小猫一般抓起宁菲菲,连点她周身
十八处大穴,只一瞬间,宁菲菲便昏死过去,真色拎着她走出了皇上的卧房。
「姹女道……吗?」皇上躺在床上,思绪却无法停止。
「醒醒,该吃饭了。」
「醒醒,该吃饭了!」
「咣当」一声似乎木头与金石碰撞的声音,将宁菲菲从昏睡中拉回了现实,
她久违地做了个好梦,梦到自己过上了少女时梦寐以求的日子,被出游的皇帝看
中,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一个月以来,她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都
是梦到自己失败身死,索性之后的夜里都用修炼来度过了。
这次的美梦,让她有些眷恋。只是一切美好的幻想,却在看到眼前小的可怜
的馒头和一碗米粥之后破灭了。她发觉自己被关在一个人工挖掘的山洞之中,洞
口是一道铁门,只有一扇铁窗。铁窗下开了个口,是送饭送水的口。之前吵醒自
己的声音似乎就是这送饭口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她又试着运行了一下自身功法,
发现自己周身要穴完全被制住,半点功法也提不起来。好在手脚没有被束缚,也
算是绝境中的一点温存吧。
「醒了吗?醒了就吃点东西吧。」铁窗外面,是一个年迈的僧人,长长的胡
须,苍老的皱纹,上面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多谢这位大师。」宁菲菲盈盈施了一礼,说道,「没想到少林寺也有这般
阴暗的地方。」
「有阳光的地方便会有阴影。这山洞本就是给弟子关禁闭用的。」老僧解释
道,「麻雀虽小,五脏却是俱全,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女施主也可以和老衲说。
如果是必须之物,老衲也会酌情给施主备好。」
宁菲菲借着光亮看了看四周,发现山洞虽小,油灯书架还有一个有些破旧的
草席,对于苦修的僧人完全足够了。
「既然如此,妾身先行谢过大师了。」宁菲菲又施了一礼,随后便在老和尚
的注视下,喝了两口米粥,咬了一口馒头,随后将餐盘递了出去。「大师,米粥
很好吃,谢谢。」
「女施主可愿随贫僧学些佛经?」老和尚突然没来由地问道。
宁菲菲听了,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马上舒展开来,「这和尚打的什么
主意?难道打算用佛经来感化我?」于是没有回答老和尚的问题,反而问道:
「少林寺打算如何处置妾身?」
「从如风如林两个小朋友口中,鄙寺也知晓了,女施主身上的多半是『姹女
道』的媚功吧。」见宁菲菲没有反应,老和尚又继续说道,「听闻姹女道一门为
世所不容,早已泯灭,没想到还有女施主这一传承。女施主莫怕,鄙寺不会妄开
杀戒。不过虽然如此,也还请女施主在鄙寺逗留一段时日,涤清女施主身上的妖
艳之气。」
其实关于宁菲菲的处置,少林寺内也争论不休。毕竟是意图加害皇上的重罪。
只是皇上却似乎想要宽恕与她,提出了「她多半并不是想要害小生性命,更何况
她也只是犯罪未遂,罪不至死」的言论,保人之心清晰可见。然而真色却主张这
姹女道妖女,必须永绝世间,不能再次现世为祸世人。最终住持还是决定将她关
在少林后山,废掉其媚功,等到其年老色衰,再也用不出媚功之时,再放出去。
不过因为大典还需要举行,废她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执行。而每日送饭的任务
则为防万一交给了少林寺辈分最高精研佛法几十年的静尘。
「女施主可愿随老衲学习佛法?」静尘再次问道。
宁菲菲感觉到静尘话中的善意,于是双手合十施礼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静尘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宁菲菲的表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先从
心经开始吧,就在山洞中的书架上。」
第二十七回:五年之后
似乎在宁菲菲决定学习佛法之后,对于废掉宁菲菲媚功的事情,少林方面反
而忘记了。宁菲菲接下来的日子,便在每日学习佛法中度过。她全身的功力被
「金刚伏魔圈」压制,再也用不出分毫。每日吃斋念经,过得如同苦修僧侣一般。
她不知道皇上的大典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密宗卧底如晦的结局会是怎样,
更不知道被自己放置的棋子如明现在如何,只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平淡如水。
她之前被媚功,被残酷的人生经历所改变的心性,多多少少被佛法再次改了
回来。然而,这并不足以让她真正的变回之前待嫁深闺的宁菲菲。
她每日白天修佛法,夜里就用学来的佛法结合自身媚功尝试着突破金刚伏魔
圈的压制。就这样两年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匆匆流逝。
「女施主果然天资聪颖,如今对佛法的领悟,却是老衲也自愧不如了。」收
好了宁菲菲的餐盘,静尘叹了口气,说道,「女施主如此天资,为何要用在这般
作践自己的地方呢?」
「佛法修为哪有高低之分,妾身不过空有些小聪明罢了。」宁菲菲身在囹圄,
蓬头垢面,身上的气质却越来越超凡脱俗,这也都是拜两年来修佛所致。「只是
妾身次身早已千疮百孔,又何谈作践自己呢?」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强求了,女施主修习佛法,本已是对自身功法的压制。
只要女施主答应老衲此后不会再用媚功害人,老衲便会让住持师侄放施主回山下
的小院,过平凡的生活。」静尘一直以来都对这个聪明的女孩青睐有加,大有收
其为徒的意思,也是极力主张不对她用极刑的代表。这次更是打算直接放人。
「大师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呢?」宁菲菲反问道,「但是妾身就算
说妾身说的是真话,这句话究竟又是真是假呢?这世间最动听的,往往是假话。」
「既然如此,女施主便在此继续学习吧。佛法是永无止境的。」静尘似乎有
些嗔怒,不过毕竟修为高深,并没有表现出来。随后静尘便离开了宁菲菲所在的
山洞,留下了一脸淡然的宁菲菲。
静尘又如何得知,施加在宁菲菲身上的金刚伏魔圈早已被她破去,反而用来
壮大了自身的媚功。佛法虽然能够一定程度上的压制媚功,但是姹女道又岂是寻
常三流媚术能比拟的。事实上,姹女道的另一条分支密宗欢喜禅也是媚功与佛法
的完美结合,宁菲菲吸收了如晦在大乐之境中的真元,体内的媚功也有了些许变
化,更适合于佛法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