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b012 发表于 2008-3-20 17:42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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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冰恋] 【天国女殇系列】(十部全)作者:石砚 TXT下载包:【天国女殇系列】 作者:石砚 字数:16万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全)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全)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全)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9 14:07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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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8-4-2 16:58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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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全) 作者:石砚天国女殇系列——水如月 作者:石砚 (一) 水如月紧闭着眼睛,任泪水随头发上流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为了不让敌 人得意,自被擒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落泪,而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进行的。 水的温度刚刚好,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希望每天都能洗上这么一个热水澡, 但对她来说,这水就将带着她的生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是个叱咤风云的女 将军,死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将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国是个师帅,仅这地位就足以让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 王的赏识而名扬全军,而现在她却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她的身边曾有过上千名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姐妹,大部分已经在几年的征战中 牺牲了。还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处死了,在夺取敌人城池后给她们收 尸的时候,她发现她们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头,有的被开膛,有的被割得只 剩下骨头,但只有两条是不变的,第一便是她们当中从未有人身上还剩下一丝布 片,第二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 她知道,作为天国的女将领,自己决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样被斩首了事,清 妖一定会用一切他们想得出来的办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被以自己猜都猜 不到的下流方式处死,这一点在被擒之时就已经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个明知要被下流地处死的年轻姑娘作出 这样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 天京陷落的时候,锦绣营的总领李红娇自己带领数千天国兵马死战天京以阻 止清妖追赶幼天王,同时命水如月领百余女兵和部分御林军保护幼天王出城。但 同数万清军相比,李红娇的兵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余里,阻击 清军的天国兵将便全军覆没,清军数千人立即奉命追赶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时还有许多随行家眷,老弱妇孺无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为 了保住天国一脉香烟,她最终作出了丢车保帅的决定,自己带全体女兵和家眷留 下阻击追兵,并在必要时将清军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计划成功了,当清兵追到 的时候,她带人稍打即走,将清军引向了东方,当敌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幼天王 已经不知去向。 恼羞成怒的清兵将领决定对这小股义军穷追猛打,全歼为止。水如月是个久 经战阵之人,带手下转战数日,终于暂时摆脱了追兵来到一个小山坳中。此时, 她身边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经死的死,散的散了。由于过度疲劳, 她刚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布置警戒便倒头睡去。 当水如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 清兵将自己以及手下姐妹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 了。 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 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清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过了一顿饭的 时候,才有一个清军提督出现在她们对面。 那人一眼就从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从这群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 她们的意图。他自己从清军中走过来,然后对着水如月开了口:「这位女将军, 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 阵的女兵就要因为你而倒霉了。」 「清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清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 绑的年轻姑娘。水如月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转战而被打散的女兵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姑娘们一但落在清军手中会是什 么下场。 「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 「怎么说?」 「这些女发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发匪一律严惩不贷。这 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 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 「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 「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 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 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些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 「这……」水如月实在为难,要知道,让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的,但明知道 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地割乳剜臀,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 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师帅,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来。 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 苦哇。她终于下了决心:「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凌迟处死吗?」 「当然,我保证。」 「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 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 「这个吗……」 「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 「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 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 水如月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将所说的, 她没有选择。于是,她丢下手中的剑,按清将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 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清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 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姑娘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 押回清军大营。 (二) 水如月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清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 后院的临时牢房中。 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明大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八旗军官 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太平天国地方政府的衙门,清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改 成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 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水如月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 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 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如 月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 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如月带。因为那清军提督非常了解 如月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 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如月只见过那清将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 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 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 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 死前还会洗一次澡。 如月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 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 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 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 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 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 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Y」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 「Y」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 的样子。 不过,要比泳衣色情得多。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 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会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 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 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 宽,只能半遮羞处,阴毛从周围露出来,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 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 生殖器。 看到那东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 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 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来吧,躺 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女?」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女人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 那些男人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 女狱卒,外面的情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女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 被捉来的女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 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 歼灭干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 出了城,便问那女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女人?她给逮住了, 第二天就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 了一整天,让千人瞧万人看,行刑的时候奶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 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 受罪,干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人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女人说清楚的事。同那女狱 卒谈论一阵,验贞结束了,交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人摆弄下体的羞耻感。 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女。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 脸红的红绫,半裸的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饭前,那清军提督来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 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 如月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心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 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实在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 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 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 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 的如月,象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 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吧!」 「过堂?不用。」那清将说:「朝廷早有旨意,凡长毛儿逆匪,一律就地正 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发匪的师帅,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 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 就送你去见阎王。」尽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 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过来,让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 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 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条儿不错,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 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 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苍 白无力。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 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清将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 半裸的身体。当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 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 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确是不错,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 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 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 清将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姑娘无 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屁股马上就会 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清将 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 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 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清将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 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姑娘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 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 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 身体呈「Y」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个处女,过去的旧礼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知识,对她来说, 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 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 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突然转 到了脚部。清将知道怎样让一个处女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 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 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 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清将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 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姑娘两条雪 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 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清将故意捉弄 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身体侧面来。 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 迭,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 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毫无准备的如月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 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 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 如月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那清将 又给了她另外一击。 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先知会一声?我要看你的小 屁眼儿啦。」 「不!」如月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 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姑娘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 「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 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如月不知道怎样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 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玩儿过了小小的屁眼儿,如月以为强奸完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 已经挺过了女人最难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听 说被强奸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脱光,而自己还有更隐私的地方没有被男人弄过。 正想着,那清将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 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那清将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 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 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的恐惧。 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 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处子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 这可怜姑娘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 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 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 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 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 有注意……」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 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 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 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 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 此列。 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 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 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 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 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 了。 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 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血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 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 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 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四)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 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 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 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 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 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性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 走。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 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事?」 「你把我捆上吧。」 「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 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 「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 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 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 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 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 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 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 双腿必须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但 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 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 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 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 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 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 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 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 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 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 现在不同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 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 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个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 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 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 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 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 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 人宰割了。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 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 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 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房中的布局与后院那间牢房非常相象,不过家具 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头目命如月脱掉木屐坐到大床的里面,淫笑着对她说:「小骚货,好 好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提督大人就来给你开苞。过些天弟兄们会好好让你享受 几天的。」然后便要带那几个兵卒离开。 如月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给人强奸了。她虽然感到无比羞辱,但还是强忍 着把那小头目叫住,求他们把自己捆绑起来。那小头目只答应向清将请示,便带 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群清兵又返回来,并带来了绳子。 如月非常听话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了起 来,然后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骚屄,等着挨肏吧。」那小头目把姑娘的双腿稍稍分开,用手摸了摸光 裸的白屁股,然后就带人走了。 绳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丝绳,而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虽然捆得紧紧的,但 如月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不过捆绑以后无论那些男人对她作什么,她都再没有办 法反抗,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难过。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时失去控制而 害了众姐妹,她也只好选择这条路。 她的双腿现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让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没有那样做,因 为她知道那清将就要来了,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 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 她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将被凌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尽管眼睛看不 到房门,但耳朵却仔细也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每当窗外有人走过,她便紧张得 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来,当那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便又长出一口气,把紧张 的神经松驰下来,但耳朵仍然不听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装进来。 (五) 那清将进来时却是真正无声无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来没有什么人能在悄 悄地接近而不被她发现的,而此时,首先由于那清将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 者也是因为如月的精神太紧张了,所以反而没有发觉。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触 到她的粉臀之上。被人抚摸的羞耻感再一次袭击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声 尖叫起来。 那清将再次重复了上一次玩儿她的过程,不过这一次她的两腿是微微分开着 的。将她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部分都摸过一遍之后,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然后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根儿内侧的软肉上慢慢地前后刮动,让她紧张得气都透 不过来了。他抓住她那美臀间的细布带用力拉紧,那本来微微兜住两片阴唇的红 绫便紧紧地嵌入到中间的肉沟中去了。 「不要,不要动那里。」如月此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成了 一个十足的小可怜儿。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企图逃避那男人对她刚刚裸露 出来的阴唇的攻击。那清将并没有再拉开她的腿,他喜欢一点点剥夺她的尊严。 他拉住她背后布带的头部,轻轻一扯,把活结拉开,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 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由于被上身儿的绑绳勒着,她体前的红绫并没有脱落,只 有两腿间的一部分收紧成一束勒进中间的肉缝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义,反 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她知道下面将会怎样,但双手被捆绑着,什么也干不 了,只能低声哀求那男人不要再进行下去,但怎么可能呢。 「现在,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奶子吧。」那清将说着,便将那红绫从她身上摘 下来,这样,她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纵横交错的绑绳衬托 着的一对乳房显得特别突出。 过去中国妇女以小乳为美,所以喜欢用布带子束胸,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 的乳房不象洋女人那样活象个大奶牛,不过,与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胸还算是 大的,象两只倒扣在胸前的茶盏,异常坚挺结实,粉红的乳晕上项着两只粉红色 的小乳头,勃勃地颤动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受诱惑。 「啊!啊!不要动,不要哇!」尽管知道无法避免,也无法反抗,如月还是 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禄山之爪已经攀上了两座肉峰。「小 贱人,让老子好生爽爽吧!」那两只大手便不顾姑娘的扭摆反抗用力揉捏起来。 如月只感到双峰又麻又痒又胀又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自己的身体好 象并不那么拒绝,从女狱卒那里,她知道这便是女人的淫欲,因此就更加害怕, 怕自己丑态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愿让人家玩儿一样。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有味儿。可惜是个长毛乱党,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 个姨太太!」清将一边骂,一边双手不停地抚弄,一直把如月玩儿的「嗷嗷」地 呻吟起来。 「怎么了,发骚那?」清将用语言羞辱着,「不用急,一会老子弄你的小骚 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屄是什么样子。」说完,他放开 她的乳房,双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这一次已经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并拢双腿,竭力 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好阻止那男人的一双手的进攻,但男人玩儿女人总是 有办法的,当她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时候,他就用一只手继续插在她小腹下用力插 向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抽出来从她的屁股后面袭击她。 由于前后不能兼顾,她被迫又平躺下来,将两条腿互相绞在一起,似乎这样 就能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似的。可惜,即使她是个武林高手,比起蛮力毕竟不如男 人,何况对方手中还有另一块王牌。 那清将一边把一只手放在她长着浓密黑毛的山丘上,并强行向两腿间插入, 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膝盖,一边向外搬,一边威胁着她:「怎么,你想 让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块千刀万剐吗?」她没有别的选择,终于分开了两条雪白的 长腿。 「哇肏!」那清将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如月的一双大腿竖立着分开,形成一 个钝角的「V」字形,裸露着两腿间那隐秘之处。如月是个处女,尽管两腿几乎 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大阴唇仍然紧紧合拢在一起。密实的阴毛从阴阜向下越来越 稀疏,到会阴附近则几乎没有了。 她的阴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样,由于色素沉积而呈深褐色,而是同大腿一样雪 白,只是靠近缝隙处微微有些发红,只有小小的肛门呈现出一点淡淡的褐色。 清将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使他的两手伸向那两片 肉唇。他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慢慢分开如月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两片红红的小 阴唇,然后仔细地观察姑娘的阴户。 「他妈的,还是个雏儿。」他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轻轻捅了一下她的阴户,吓 得如月「哇哇」地叫起来。 「鬼叫什么,长屄不就是让男人肏的吗。不用怕,老子一定肏得你爽,让你 挨了一回肏永远忘不了。」说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阴蒂来,那是女人最敏 感的地方,尽管如月努力让自己挺住,但还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怎么样?受不了了?过一会老子就给你大鸡巴尝尝。」他更快地揉弄着, 刺激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慢慢地,她那干涸的阴户开始潮湿了。 「刚弄了这么几下就冒出淫水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不过是 个没尝过味道的小骚货,好极了,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说完,他将如 月的身体搬成侧卧的姿态,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弯,然后一只手从她的上面 伸过去继续刺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从圆圆的屁股后面插进去刺激她的阴蒂。 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说成是一个淫妇,她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终于 发现身体的那个部分是丝毫也不会受自己意识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 终变成了涓涓溪流,不断地给那清将提供嘲弄她的口实。 其实,那清将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寝帐之中从未缺少过随营军妓, 他也从来没让自己的女俘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对他来说,玩弄一百个窑姐, 奸一百个女俘也不如肏一个如月,这不仅因为她年轻美貌,也不仅因为她还是个 处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经是个难对付的对手,而且现在她仍然是个武功在身的女 侠。 看着她有劲使不出,明知受羞却不敢反抗的耻辱样子,那才是让他最高兴的 一件事。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怎样对付女人,他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便让 一个处子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看着从她那深深的洞穴中流出的液体,他知道时机 成熟了。 「好了,现在老子要肏你的小骚屄了。」他兴奋地抓住如月的两膝将她拖过 来,仍然分开她的腿,把阴户朝向自己,然后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月从女狱卒那里知道了强奸是怎么回事,但她除了看见过小娃娃们胯下的 小鸡鸡外,还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阴茎。所以,尽管她耻辱地不愿意看着自己被 强奸,但好奇心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 棒槌般的巨大阳具时,立刻就给吓坏了,「我的天,那么粗怎么插得进去!」她 一边惊恐地尖叫着,一边拚命挣扎起来。 一个捆绑着双手的女人面对一个身强力壮的武将怎么可能逃得了呢。那清将 上得床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捉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屁 股拉到了自己跟前。他喜欢看她挣扎,那不停扭摆的屁股和时开时合的门户越发 让他兴奋。 他故意把阳物顶在她的肉缝中却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借着她的挣扎不时地在 她的阴蒂和阴户之间来回摩擦,充分享受她那处子的生殖器。玩儿了一会儿,他 又伏下身去,把她赤裸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子,再用嘴轻轻 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用舌头舔她的乳尖,那种又麻又痒的刺激感觉同时从上下两 个地方袭击着她,使她越来越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长时间的挣扎使她出了一身的大汗,湿漉漉的裸体显得更加性感与诱惑,他 开始准备最后一击了,而她也累了,失去了继续反抗的力量,剩下了便只有哀求 了。 「小浪蹄子,别害怕,老子一定让你快活,决不会疼的。」一边说,他一边 重新跪坐起来,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插进去。他用双手拖住姑娘的双腿,让 她的屁股尽可能靠近自己,而他自己则把屁股向后一坐,然后一手继续捉住如月 的一条粉腿,另一手则伸下去分开她的阴唇,让那窄小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小 腹轻轻一顶,把巨大的龟头塞进如月的阴唇之间。 「啊!啊!」如月惊恐地尖叫着,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身子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但她再也逃不脱那可怕的攻击了。她最终停止了反抗,眼睛望着天, 一动不动了。她静静地等着承受东西插进去的痛苦,那东西终于紧紧地顶住了她 的处女膜,一股重大的压力感传遍了全身,她紧张极了,心脏「嘣嘣」地猛跳。 但就在她已经感到自己无法继续阻止他长趋直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男人 反而停下来,她有些迷惑不解,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注意力一分散,下面的压力 便好象突然变小了。哪知这正是清将欲擒故纵的诡计,他正是等着她神经松驰下 来的一瞬间,他感到下面的抵抗缓和了一点儿,知道正是时机,于是,大屁股一 挺,一根大肉枪便「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由于清将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羞辱和刺激如月的敏感部位,使如月的阴道得到 了充分的润滑,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过血总是要出一些的。她的 阴道又小又紧,使清将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阳具向里面拖去,让他感到 无比的爽快。 「他妈的!小骚蹄子的小屄还真他妈有味,让老子好生快活。不知道肏李红 娇那个小贱人的时候会不会有这么爽。」他一边兴奋地咒骂着,一边将身体伏下 去,再一次将如月赤条条的身体压在身下,然后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六) 阴户被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如月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泪水,低声啜泣起来。 那男人又粗又硬,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条肉棒的冲刺痉孪着,慢慢 地,她的抽泣转变成了不完全象痛苦的呻吟。一个昔日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 女将军,如今却象个妓女般被敌人奸淫着,现在她才知道被人强奸有多可怕,那 并不是因为痛苦。 说实话,她并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反倒是越来越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自己说 不上来的渴望,渴望那男人永远这样干下去,但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一个冰清玉 洁的姑娘,却希望被敌人糟塌,那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浪女吗? 她咬着牙,拚命抗拒着那种欲望,但那男人非常会玩儿,知道怎样让这个姑 娘失去控制。渐渐地,她真感到自己快失控了,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个好女 人,而这种怀疑便是朝廷所最希望给予她们的惩罚。 那个清兵提督确实非常能干,即使是如月这样阴道紧小的处女,仍然被他又 快又猛地插了七、八百下,才在一阵猛烈的喘息中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入了阴 道的底部。现代医学研究证明,精液中的肾上腺素是有特殊作用的,如月在感到 那男人射精开始的一秒钟之内,阴道和肛门便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那一下 又一下的强烈收缩象一柄重槌,重重地打击着她的自尊,使她再次哭了起来。 *** *** *** *** 从被清提督强奸开始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半个月了,如月每天都生活在屈辱 之中。为了让她活着接受他们为她专门设计的死刑,他们非常小心地利用着她的 身体。 第一次强奸的当天,清将命兵丁把她送回后院的囚室关押,这回用不着再给 她戴什么红绫子了,因为一个已经被肏过的女人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同 时,看管犯人的女狱卒也换成了清将的四名男性亲兵。由于是新破瓜,为了避免 对她身体大的伤害,其他清兵没有马上轮奸她,而是随时闯进囚室分开她的屁股 检查她的阴户,直到三天后,他们确定她处女膜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为止。 从那时到现在的十来天中,她开始接受其他清兵清将的轮奸。最初的两天来 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他们都是一个个进来,花大量的时间在观赏和玩弄她的 裸体上,等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欲望后再进行实质性的强奸,两整天的时间里她大 概接受了三十来个男人的光顾,随着军官层次的逐日降低,观看和玩弄她身子的 时间越来越少,而轮奸她的频度却提高了。 离行刑的日子还有几天,为了保证她有充足的体力承受死刑的折磨,今天是 轮奸她的最后一天。从早到晚,肮脏不堪的大兵们便挤在小小的囚室中,轮流享 用这个美貌的天国女将的身体。每时每刻,如月都被五个男人围着,两个男人每 人捉住她的一只胳膊,从手指到肩头,再从一只乳房到阴阜抚摸她的上身儿;而 另两个男人则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到屁股来回玩儿她的大腿,第五个男 人则站在她两腿中间,恶狠狠地肏她的屄。 他们用的是流水作业法,肏她的人射精之后退出战团,玩儿她屁股的一个则 把手中的女人腿交给同侧玩儿奶子的人,自己站到中间去肏人,而新上来的人则 接过她空出来的半边上身玩儿,这样,他们充分利用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同 时也节约了时间。从普通士兵开始参与轮奸后,这种分工强奸的方式便开始了, 这也是他们在多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过程中想出的点子。 由于是行刑前最后一天轮奸,所以参与的人特别多,他们已经顾不上清理她 被弄得污迹斑斑的下体,任前面人的精液从她那红红的阴户中涌出,在床上流了 一大滩。轮奸从天刚蒙蒙亮开始,一直到三更天才结束,仅这一天,轮奸如月的 人就多达百余个。 第二天本来是如月的经期,但这么多男人不停地强奸总会有一个在她身体中 留下种子,所以月经并没有来。接下来,如月过了三天没有强奸的日子。 如月的伙食是专用调制的,不仅大鱼大肉不断而且还是用多种补药烹制的, 她知道,这决不是因为清妖对她发什么善心,而是为了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对 于自己的结果她十分不甘,但又毫无办法,她并不怕死,现在也不再害怕继续被 轮奸下去,最使她不甘心的是,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清将真的会 饶过自己那些姐妹吗? 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清兵向来言而无信,且看翼王石达开手下五千多 人便被清兵全数杀害,其中的女营兵将也全数被轮奸后赤条条地肢解在江边。但 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与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将强奸的同一天,先于她被擒的四十几名女兵也在 清军大营中同时失去了贞操。她们被脱光了反绑着一排排倒在露天地中,清兵们 排着队轮流插进她们的身体。 对于她们,清兵也作了类似的处理,即军官开苞后先养两天,然后再开始大 规模轮奸,而且,他们威胁说,只要她们当中有一个人自尽,所有女俘全部凌迟 处死。为了其他姐妹,她们象如月一样承受了清兵施加给她们的每一种耻辱。 经过数日休养后,处决如月的程序终于正式开始了。头一天晚上,清将又一 次奸污了如月。 五更刚过,军卒们便拿来了木桶、洗澡水和绳子。 (七) 县城的人们为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这是一个既不偏远,又不太繁华的小县 城,多少年来就是依靠自给自足的自然资源生活,由于比较富足,所以历来刑狱 不多,女性犯罪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也极少有机会看到处决女犯,凌迟女犯更是 从未有过的。 这些天来,大街小巷的男人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些将被活剐的少女,他们当 中除了官军押解女俘入城时适逢其会的人外,极少有人见过如月,但作为天朝少 有的女师帅,她早已声名远播,加上见过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说,人们更是对这个 年轻女人引起了极大兴趣。 头一天下午,衙门里出了告示,今天将要凌迟女长毛水如月,天还没全亮, 成群的男人便赶到了提督行辕后角门外的街口,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个据说非常 漂亮的少女给绑出来。 「你说,那个女长毛有那么漂亮吗?」 「怎么没有?我在南关亲眼看见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头,咱们县太爷的 大小姐也没有那般标致。」 「那,你说,真的会脱光了?」 「那还用说?什么叫凌迟?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肉零碎割下来,要是女人 还要割奶子、割屁股、剜下身儿,不脱光了怎么割?再说,还要骑木驴游街,当 然是一点衣服都不穿了。」说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听众也多了起来。 「骑木驴?我听说过,可没见过,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听过《狄公案》没有,那里头说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驴,驴鞍子上 立一根大木杵,女人往上头一骑,那木杵就插在屄里头,驴子下头有机关,一走 起来,那木杵就在犯人的屄眼子里头乱插。」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肏吗?」听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说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识的广博。 许多人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来,但他们都仔细地听着,希望他说的是真 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坏人也好,关老百姓什么事儿,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 的光腚,亲眼看见木橛子插她屄,便死也值了。 「瞧!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把大家伙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行辕后 门,那些兴奋的演说家也停止了表演,说穿了,他们更喜欢看女长毛的表演。 门果然开了,先出来两列手持刀枪的兵丁,从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了一条三尺 多宽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黄土和城砖垒起的小台子前,那台子高五 尺,一边有台阶,上面立了一个宽大的门形木架,那便是用来捆绑如月的地方。 现场异常安静,人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着人犯的出现。 仿佛故意调人们的胃口,又从门里出来四名兵丁,走到台子上分四角站立; 接着出来两名刽子手打扮的男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捆白色丝绳,分别站到门形木 架的两边;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手拿铜锣出来,走到台上,敲了几声,然后 扯开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 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即日起,于市曹示众一天,木驴游街一天,两日 后水磨处死。提犯妇。」 人们的目光再次转到后角门处,当两名刽子手拥着五花大绑的水如月走出来 的时候,立刻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 人们看到那女犯约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得艳若桃李,十分标致。苗条 的身体果然光着,一丝不挂地捆了个结实,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形成一个「羊」 字形,把一对半球形的乳房勾勒得十分诱人,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尖尖的,微微 向上翘起,仿佛召唤着人们去伸手触摸。修长的双腿,雪白丰腴,纤柔的玉足登 着一双木屐。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脐孔。三角地带一丛浓密的黑毛半掩着女性的 秘密。 两个壮汉左右挟持着她,使她几乎是脚不点地地一路小跑着走向高台。绕到 台前的台阶处转身上台,从背后看,她那柔细的腰肢衬托之下,雪白的屁股圆滚 滚地十分性感。当她走到台上时,从下面向上看,肥腻腻的屁股下清晰地暴露着 她的小屁眼儿,让近处的人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自制。 两个刽子手架着她转过身,脱了木屐,赤脚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块木板上,她 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没有打算反抗,所以刽子手们也十分放心地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拉到身 前,用专用的皮制手铐将两手铐住,然后用木架横梁正中垂下的绳子穿过后再搭 过横梁后一拉,整个人就被拉直,脚刚刚能够够到地面的木板。 然后,他们给她的两只脚腕也都戴上皮镣铐,先是将右脚的皮镣拴在木板上 事先钉好的铁环上,使她的整条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后左脚被提起来, 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后拉上去,脚腕的皮铐子拴在左立柱的 半腰上。这样,她的生殖器便毫无遮拦地向左侧方暴露了出来。 一个横刀立马,人见人怕的女将军,被这样捆在大街上展览阴部,她的心在 流血。但这还远不算完,那个拿铜锣的家伙又说话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 有愿意摸这个小蹄子的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队,只要不把她弄伤,你们可以 随便玩儿给大家看。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起初人们还假装斯文地互相观望,等到有一个大胆的书生站 到台左的时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帮。 「好,每次上两个人,时间以一寸香为限,下了台还可以再排队,来吧。」 排在最前面的书生和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没等一旁的刽子手为他们点上 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信香点燃前的时间多玩儿上一会儿。 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样捆绑任人瞧看,现在又多了两个男人当 众玩儿她。他们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后经过协商的两个 男人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那商人从后面,一手捏着她的屁股,一手按台下人的 要求插进了她的肛门(那是早晨被刽子手们灌过肠的),而书生则在前面,一手 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她的阴户。 一整天,她就这样半吊在木架上,每过半个时辰,刽子手们便把她的两腿互 换一下,好让台子另一侧的人也能看见她的阴部。而除了中午和晚饭的时候,她 的身前身后都有一个男人,一个抠她的屄,另一个则抠她的屁眼儿。 晚上,水如月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重新带回行辕关押,同时也是为了让她 恢复体力,他们给她喝一种汤药,那可以维持她白天消耗的体力,同时又不会形 成大便,否则大便被堵在身体里会导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绑着带出行辕的时候,街口上照样是人山人海, 不过那土台子已经被拆掉了,在那儿放了一架用真正的毛驴拉的木驴囚车。一看 见那木驴,即使是已经准备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其实别 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木驴实在太恐怖了,驴背上朝天挺立的两根木杵足有 小茶杯口粗细,事实上从未有任何一个女犯能够毫无惧色地骑上去,从未有过! 但刽子手们还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们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两人拉开她的 双腿让她骑跨在木驴上空,第五个人则扶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 根高一些的木杵,他们把她慢慢往下放。尽管她的肛门在轮奸中已经被人弄过, 而且木杵上还涂了香油,但当它进来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痛。 当木杵插进肛门一寸多深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阴部碰到了另一根硬硬的东 西,尽管她仍然惊恐地尖叫,但没敢再挣扎,因为那会把她的下面弄伤,她只能 主动调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让自己的阴户对正那玩意儿,然后整个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声,两根硬梆梆的东西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哇,真插屄呀!」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她的两只脚将将完全放平在车架上,他们把她的脚腕松松地绑在车架上,准 备工作就结束了。当木驴被推动的时候,她感觉得了那刑具的可怕,两根木棒子 一上一下交替着在她前后两个孔中抽插着。 尽管有专门的机关从木棒上的小孔中不停向里面注香油润滑,但它们实在是 太粗了,所以那刺激仍然十分强烈,以至于每当那木杵插入到她的子宫或直肠底 部时,她都被迫向上挺一下身子,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他们押着她游遍了 县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万的男人们看着她被木驴强奸的痛苦表情。 这次游街的时间并不太长,不到中午就结束了,他们又把她带回去,这次同 样让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几顿汤药,使她虽然感到难言的饥饿,身体却 丝毫没有垮下来。 第三天,同样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驴,这次她知道自己的 苦难就要结束了,虽然要受那千刀万剐的痛苦,但毕竟不久就会死去,那时候就 再也没有屈辱和痛苦了。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那几十个姐妹的命运,不知道 自己的牺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 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游街,而是径直出了西南角门,来到临时辟为法场的小河 滩。离着老远,她便看到河边上有一个水磨坊,古老的水轮还在「吱吱嗄嗄」地 转着,而离磨坊大约五十步开外的河滩上立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从那锛凿 斧锯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行刑架。她还不知道那架子将会 如何使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儿。 河滩上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木驴不得不从人群中穿过才能到达刑架前 面。他们让木驴转过来,让她背朝刑架,也是为了让围观者都能看到她裸体的正 面。 木驴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动,虽然仍然把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的, 总算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这时她看见那清提督在一群清兵的簇拥下骑马而来, 在她对面预先设好的公案后坐下来。等一切似乎都准备停当了,他才离开桌案慢 慢地走到木驴前。 「怎么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应过的话可算数?」 「算数!」那清将一脸奸诈的表情,「当然算数!老子今天让你死个瞑目, 过一会儿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那群手下处决了,好让她们等在那边照顾你。」说 完,他对手下兵丁一使眼色,然后回到了公案后坐下,而那个兵丁便飞跑开去。 没多久,人声鼎沸之处,看热闹的人群闪开了一条大路,先是四、五个刽子 手开路,接着便是四个兵丁用绳子拖来了四列同如月一样精赤条条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们全都被五花大绑着,每一纵列的姑娘(现在已经不 是姑娘了)被一条绳子穿着。那根绳子并没有捆着任何一个姑娘,而只是从她们 的两腿间穿过,但她们却无法逃脱,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们被分成两组,分别站在了两侧,留出中间一块三丈宽的空地,除个别 姑娘还在低声啜泣外,她们也都象如月一样目光呆滞,任人瞧看着她们赤裸的身 体。接着,几辆牛车拉来了大量粗竹竿和一车制作兵器用的白腊杆,还有一大车 新苇席。而几个兵丁也在场地中央摆上了一张大木案子和一个带着一张强弩的木 架。 如月一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砍头是根本不需要的,她感到上了当,便大 声叫起来:「狗清妖,你不是说给她们一个痛快吗?为什么说了不算?快给她们 穿上衣服,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呀!」 那清将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过来,他一只手摸着如月的屁股,一边说:「谁 说我说话不算?老子只答应给她们一个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没说一定要砍 头。至于这衣服嘛,我答应过你不把她们扒光吗?没有!所以,她们就得象你一 样光着屁股去死。」 如月肺都要气炸了可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女兵看着她说:「师帅, 你该作的都作了,别再管我们了,你好自为之吧。」她知道那是让她找个机会自 尽,但她也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九) 清将回到公案后面道:「来呀,提人犯。」左边前排头一个姑娘被从队列中 拉出来,这时如月才注意到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组穿起来的,这头一排的姑娘 长相相对要差一些。兵卒们把她两腿间那根绳子从屁股后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 那些姐妹的屁眼儿里或者是阴道中装着什么东西。 四个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于她的双腿朝向如 月,所以如月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东西。 然后,他们把她的小腿弯曲到贴近自己的大腿,并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 接着,便取来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拉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膝分别捆在竹竿的两 端,她的双腿便被撑住,再也合不拢了。 如月此时才看到,她的阴户中同样塞着那种黑呼呼的东西。一个兵卒从那姑 娘的阴道中把那东西取出来,原来是一根尾部带小环的圆木棍,同木驴上的木杵 一样粗细,长却只有半尺左右,小环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兵卒们把已经捆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女兵从案子上拎起来架到行刑的木架 前,又过来两个兵卒帮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块水平托板上,并用托板上的 皮带将她的上身紧紧绷在托板上无法动转,而分开的双腿则垂到托板下面,雪白 的屁股后面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阴户。 一个兵卒取来一根白腊杆,那木杆的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约三尺,兵卒把它 放在架子上正对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头对准了姑娘已经拔掉木棒的阴户一推, 那姑娘惊叫一声,白腊杆便了捅进去。 另一个兵丁把原来插在姑娘阴道中的木牌解下来,送到公案前:「禀将军, 犯妇刘海云已经备好,请令定夺。」 「宣示罪状,行刑!」那提督用朱笔在木牌上点了一个点丢将下来,兵丁应 了一声「得令!」弯腰拾起木牌回来递给站在刑架边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 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这帮清妖真损, 刻意把那招牌挂在屁股上,这样围观的男人们要想知道她们的姓名就得凑近她们 的屁股仔细看。 刑架边的两个兵丁用架上的机关把弩张开,让弩弦挂住白腊杆,而领令的兵 丁则高声喊起来:「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妇刘氏海云,年二十五岁,谋逆从匪, 抗拒天兵,罪大恶极,着即正法。行刑!」话间刚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机关, 弓弦响处,那根白腊杆「扑」地捅进了女犯的身体,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长的 一截儿。 那刘海云「嗷」地惨叫了一声,头猛地一扬,浑身的肌肉抖动了几秒钟,随 后就无力地垂下了头。刑架设计得十分巧妙,白腊杆在滑槽的导向作用下准确地 插进心脏,所以刘海云几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 两个人拎着走向场边,在人群中,已经有人在地上铺了一领苇席,尸体就那样面 朝下丢在席子上示众。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拖出来杀死。 刘海云是第一个,所以她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会怎样去死,所以还没有太做挣 扎。后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虽然死得还算快,但那种行刑方式所带来 的感官震撼比起砍头来却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们在被抬上刑架时全都吓得大声 尖叫,拚命挣扎,但命运已经决定了,她们无法改变。 清兵们非常知道他们所要作的是什么。于是,这四、五十个姑娘便无一例外 地被白腊杆插屄而死。 不过对她们尸体的摆放倒是有区别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 面朝下摆放,以便让人们更多地注意她们的屁股和阴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则将 她们的两腿一弯一直地绑在竹竿上,半侧身摆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们注意她 们的胸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错,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却仰面朝天地摆放在 席上,这样人们即可以看到她们漂亮的脸蛋儿,又可以看到她们所有的秘密。第 四列则属于容貌身材具佳者,他们把她们仰放着,却让她们的下体侧放,这样, 她们的脸蛋儿、乳房、屁股和阴户便无一处不方便观看了。 那清将再一次来到如月面前,一边很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奸笑着说: 「怎么样,老子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吧?你也没有食言,也算个英雄。不过,我 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胜的英雄,你是失败的英雄。失败的女英雄当然 就得让得胜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没有回答。刚才的行刑中,她已经发现,尽管那些姐妹的阴户中都插着 那么粗的木棍,却没有一个出血。经历过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这些姑娘同 自己一样未能保持纯洁之身,她感到上当了,却无话可说。 「狗清妖!姑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还有十几个姐妹呢? 你答应过不杀她们的,她们人呢?」说完,她便隐约感到当初投降时所谈条件中 似乎还有漏洞,但已经没有了办法。 「当然,当然。老子不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我们得先把 你请到那上面去。」说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后的刑架:「来呀!侍候着。」如月知 道,自己一但被绑上刑架,便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寻短见了。但为了那些姐妹 们,她准备再上一次当。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面同样立着一 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兵卒们首先过来,就在木驴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折过 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拎起来,递给事先站在台上的两个兵 卒。 他们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解 开她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 的「X」形,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完全没有希望摆脱非人的酷刑 了。 她年纪轻轻,并不知道凌迟的确实行刑方法,但从过去那些被凌迟的女兵尸 体就知道,那是一种既残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 阴部全被挖了下来。她在猜想着会从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 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还是直接从自己的下身下手?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无 轮怎样,都会是让一个女人无比羞耻的结局。 而且,从前面被杀的姐妹们的身上,以及对这样淫棍们的了解就可以知道, 那些男人决不会允许她死的时候阴户是空着的,他们一定会再给她插上些什么东 西,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种标志身份的标签。这一点没有过多久就得到了证实, 不过那死法却比凌迟更恐怖。 那些兵卒将水如月捆绑好后,又将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便 开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涂,但马上就想通了,那是为了让围观的人可 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来那门形木架是埋在 地上的,那台子只是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 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见清兵们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血。 现在,当她向下面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装了一套木制的机关,台 子一拆就露出来了。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那机关 也在运动着。她明白了,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满了 恐怖,但脸上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让敌人在她的恐惧和痛苦中得 到满足。 一切都准备好了。 「带人犯!」随着喊声,又一群兵丁簇拥着十几辆囚车而来,那囚车就是在 毛驴车上立了一个门形木架子,现在,每个木架子上都捆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都穿着如月刚进牢里用的那种囚服,只不过用的是白绫子。由于颜色浅 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体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们的捆绑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 辕角门外示众的时候一样,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绑在横梁之上。她们全都哭了, 因为此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所以对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们差得多了。囚车进场 后左右分开成两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们要把她们怎么样。 那清将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边仔细看着她那已经被肏了无数次的阴户, 一边奸笑着说:「女英雄,现在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保证 不杀她们。不过,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要让她们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现在就 当场拍卖。」说完,他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开始吧。」 那兵卒立刻领了令跑到场心,敲了一下铜锣:「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现在 官卖长毛儿女匪。凡城中各行院,愿意带一个女长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场中报 名。」话音刚落,立时便有十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应声进入场中。 从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辕时,她就发现在街上看热闹的清一色是男 性,只有今天这法场上多了一些女人,原来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来这一切都是 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国的法律是禁止卖淫嫖娼的,所到之处,妓馆尽行查封。那些老鸨们 没有了生计,对天国可谓恨之入骨。清兵一来,重开行院,如今更让老鸨们作主 羞辱昔日的仇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十几个妓院正好对上十几 个女犯。 那喊话的兵卒故意高声对那些老鸨子说:「几位院主听了。你们都报名买这 些女长毛儿?」 「是,我们买。」 「那我给你们说说规矩:第一,每家只许买一个;第二,每家请一个肯出钱 的客人合伙,条件是他们又得出钱,又得当众把买到手的女贼开了苞,哪家的客 人出钱多,人就归那家;第三,开了苞的女贼我们会给她们戴上镣铐拴上脖索, 你们带回去当狗养着,每天把她们拴在门口可以替你们招揽生意。可以给她们用 刑,但不许伤了她们的身体,要好吃好喝,把她们养得漂漂亮亮的,懂吗?」 「军爷,看您说的,我们在行中干了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怎么作好生意。 回去我们一定把她们刷洗得干干净净,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门口让客人 们过瘾。为了这些小母狗,还怕客人们不上门吗。」 他们的对话听得那些姑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呐!亏这些人怎么想得出 来,这比死还难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 让她们死,不许这么糟塌人。」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地哼,却什么也 说不出来。 「你想让老子杀了她们是不是?」清将猜到了如月想说的话,故意气她:「 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老子已经向你保证过不杀她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了不 算呢!」看着如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清将对自己的创意十分满意。 「求求你们,快杀了我们吧!我们愿意用那东西插死。」那些姑娘们也都哭 着哀求起来。 那兵卒又一次发话了:「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说不杀 你们就不杀你们。你们也都给我听好了。过一会把你们卖出去,老子们就处置那 个贼头儿给你们作样子看。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作只母狗接客,哪个不听,老鸨 子自有办法治你们。还有,你们都得给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个寻自尽死了, 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们的头头儿一样整死。听清楚了没有。几位院主,可找到 合伙的客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样多的男人来到各自的合作人面 前。 「好!现在开始拍卖。」他走到那十几个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个姑娘 的车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 白绫捅捅坚挺的乳房,然后把裆里的白绫捅进她下体的肉沟之中,把两片大阴唇 完全暴露了来。那姑娘被捅得「哇哇」惊叫,浑身的肌肉不停颤抖。 「你们看清了,这一个,本名叫白玉姣,十八岁。从现在起,起个艺名叫白 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价是白银十两,哪家愿买?」 「我们要,我们要。」十几个老鸨一齐举起了手。 「这大家都想要,我手里可只有一个白玉屄,你们出价吧。」 「我们出五十两。」 「一百两。」 「二百两。」 …… 最后西关大街上的惜春楼以五百八十两白银卖下了白玉姣。 十几个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坏逐个拍卖,最低的也买了五十两银子,总共 得银三千多两。银票当场交付给提督。那清将将手一摆递给一名亲兵:「此次围 剿发匪,众将和众弟兄功劳不小,这些银子便给弟兄们买酒吃吧。」清兵们立刻 欢呼起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清将私下贪了多少钱财,反而都说他爱兵如子, 是个大大的清官。 拍卖结束不等于事情全部了结,还有接下来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将最 后一次转向如月:「怎么样?小蹄子。老子没食言吧?现在该你了。知道你怎么 死吗?过一会就用木头鸡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给占满了,那儿有个大水磨,它会带 着木头鸡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为止。噢,我差点儿忘了,那木头鸡巴 上总是有香油,绝对不会把你那两个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点死?」如月说不出 话,拚命地点着头。 「告诉你个早死的办法。你就想着那木头鸡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欢让他 肏你,然后你着使劲用你的小屄把它夹紧,那样不出两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话, 我可不知道你得在这上头呆多久?听清楚啦?」然后不等如月有任何反应,他便 朝手下挥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给如月用刑。 那个传令的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和朱笔过来递给清将,清将提笔 点了一个点:「宣示罪状,行刑。」 那兵丁答应一声,把绸条交给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则回到场中高喊:「 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 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刑。」 其实,观众们并没有几个人听到他说了什么,他们都在看刽子手们怎样对付 水如月。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水如月的 两片阴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如月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 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如月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 着钢针横着从阴蒂上穿了过去,如月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状的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 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给她的 阴蒂上安装钢针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后,她看到一个清兵送过来两根小棒槌 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 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 她知道,那便是准备用来插进她下体的所谓木头鸡巴。她感到十分羞耻和恐 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 事的。 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刑架下面的机关上。 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 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恐怖的对水如月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 只专门设计的凸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 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 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 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来深,直顶到她的直肠 底部,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 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 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棍子猛地从她的肛门抽出去的时候, 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 她刚喘过一口气来,把身体放松,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 了进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主动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随后而来的连续冲刺 仍然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阴道中抽插着, 而她却只有耻辱地忍受。 许多次当木棍离开身体让她喘息一下的时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 一下儿,让那东西因为偏离正确的位置而将自己插伤,那怕是从尿眼插进肚子也 行,那样自己就可以因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东西设计得实在巧妙,它在没 有完全插进去之前,运动速度总是非常缓慢,这样如月便无法持续那样长时间的 决心去伤害自己,到最后,还是不得不主动让自己的孔穴对准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样子,那些姑娘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连尿都出来 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腊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没有让同伴如此恐惧过。 机关一运行起来,天然的能量就驱动着它一直进行下去,几乎再也用不着人 管,只是时不常地有人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木盒子里加满香油,那盒子下面有两个 密封的小孔,两根木棍就从孔中穿上来。当木棍下行时,可以完全没入油中,这 样就实现了润滑,而不会因为干燥将如月的屁眼儿或阴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在上面的那个女人会活很长时间,以便在众目睽睽之 下挨那机器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的淫秽死法。 这时,才开始继续处置那些已经象商品一样被拍卖的女犯。那些出钱的嫖客 们纷纷爬上囚车,把各自买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来使她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充分羞辱玩弄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强奸结束后,兵卒们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镣 铐,象狗一样套上钢制项圈,拴上小铁链,然后从车上解下来,由老鸨带来的龟 奴们牵着带走。 她们一路上哭着,是多么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浑身发抖,她们可 不愿意让其他姐妹也因为自己而承受那种痛苦,从此后,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样过 着淫秽屈辱的生活。此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些姑娘都在耻辱生活折磨下 抑郁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卖的姑娘被领走后,清将一伙就回城了,就把她一个 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样呆在半空中,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任下面的机械交替 插着屁眼儿和屄。 她知道那清将说得不错,要想死得快,就得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 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无休止的轮奸中曾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但她怎么 能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象淫妇般放纵自己呢?何况这个机器每肏她四、五十下 就会退出去,这样她根本就来不及达到高潮。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 道第五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六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她已经没了 气儿,而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穴中捅来捅去。有经验的 人看出,她死前达到了高潮。 清兵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 因腐败掉下来为止。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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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8-10-30 20:36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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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 作者:石砚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 作者:石砚 *********************************** ~狱卒~ *********************************** 天还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大牢,因为那天要处决小刀会的女将周秀 英,牢头特地派了我一个在前厅外侍候的差。 杀人的时候,给犯人开枷上绑的事情一般都有专人负责,是用不着我这样的 普通狱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厅前站着,里面负责提犯人的军官下什么命令的时 候,我们就在外面大声重复,一是为了外面的人听清命令,二是为了摆起架式, 抖抖威风,好杀一杀犯人的气焰。 这差事又轻松,又有额外的赏钱,所以大家都想争着想干,如果不是我同牢 头不错,这种好事也摊不到我头上。不过我那天格外兴奋的原因还不只这些,更 主要的是因为那天要杀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迟处死。 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会的主要首领有三个,头一个当然 是大名鼎鼎的刘丽川,二一个是潘启亮,这三一个就是周秀英。 这女人只有十九岁,却有一身好武艺,光手里那口刀听说就有一百二十斤, 当初官军和洋人听见她的名字真是闻风丧胆。小刀会正兴盛的时候,上海人大都 见过她,那时候她一身火红的短打扮,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那小模样虽然 说不上闭月羞花,至少也能让人说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里,因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艺,怕那些女牢子整不 住她,所以没敢关在女牢那边,而是在专门关男死囚的这边开了一间牢房给她, 平时都是好几个男狱卒值守,另有两个女狱卒轮流值班,负责在需要坐马桶的时 候帮帮她。这样,我们这些男狱卒便可以经常去看看这个名噪一时的女英雄,我 去过几次,还和她搭过话。 她可真是个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里一定是个死,却同常人一样,仿佛什么 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十分平静地和我家长里短地闲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 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问过她,知道不知道朝廷会把她怎样,她竟然笑笑 说:「能怎样,多不过千刀万剐,要是怕了,我也不会当小刀会!」 可惜花无常红,人无常好,昔日威风凛凛的女将,今天却要在法场上一命归 阴,唉!闲话少说,死囚牢轮值的两个狱卒已经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厅里去 了,在那儿要对她验明正身,然后就要推出来捆绑。 里面提人的军官不知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之类,因为声 音不大,所以听不大清楚,我心里对这些可没有什么兴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 会儿能看见什么。要知道凌迟处死的女犯都要在这大厅前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 身子绑出去游街示众,最后再在法场吃那千刀万剐之苦。 这剐人血肉模糊的我可没有兴趣,不过看看那个同我聊过好几次的美妙少女 的肉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胸脯是个什么样子?裤子里面是什么样子?一想 到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我倒没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男人 嘛,再说,周围这些兄弟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一个样子?! 正想着,听到里面的军官老爷喝了一声:「来呀,拖下去绑了!」 「拖下去绑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声命令呢,急忙大声重复着,一边向院子 里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烦的绑缚手们一摆手。 「喳!」四个绑缚手迫不及待地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进了大厅,不多时,便 簇拥着那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因为许多天没有梳洗,蓬头垢面,衣服也脏了,但仍难掩那一股迷人 的风韵,她昂着头,嘴里十分清爽地唱着戏,一点儿也没把死放在眼里。院子里 零零碎碎放着许多用具,周秀英仿佛没有看见,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当中,狱卒来给她开枷,四个绑缚手知道她武艺高,力气大,一点 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围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生怕出 一点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顾把戏唱好,并没有反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凭这些 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 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 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 虽然仍在唱,但她的脸却红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们要剥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绑缚手开 始从她那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红夹袄下边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的纽扣,然后 猛地把衣襟向两边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露出里面小小的红兜兜儿,还 有雪白的肩头,那肌肤滟滟的,胳膊下露出一点点黑毛,样子十分诱人,我感到 自己的下边硬极了。 那绑缚手从前面把一只手插进她的右边腋下,抓着她,好让本来扭住她右手 的绑缚手腾出抓她大臂的手来,把她的夹袄从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时, 剥衣服的这只手从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后让她的衣袖从手上彻底褪下去,依然 两手扭住她,好让那个剥衣服的绑缚手去帮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只衣袖。 当那红夹袄完全离开它主人身体的时候,那个剥衣裳的绑缚手去取了一条长 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 脖子的松开周秀英,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 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 绳子交叉后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 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 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 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是他们小心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女犯凌迟都是直接脱光了再绑,但他们实 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来再说,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两个抓胳膊的绑缚手依然不敢松开,背后那个向后退了一小步,同她 离开一点距离,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后,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知道他在解开她红兜 兜儿的带子,果然,我看见那紧绷在身上的兜兜儿松了下来,前面站着的那个把 手从她两肋下抓住红兜兜儿,向上一点一点儿地抽动,所它从她胸下的绳子下抽 上去,然后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 我终于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胸部,那是一对雪白的乳峰,象个尖尖的 小山一样挺在胸前,一对尖尖的小乳头红红的,顶在山头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泄 了,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我看见后面那个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向 后靠在他的胸前,胸脯被迫向上挺起来,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体侧绕过去, 抓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慢慢地揉弄起来。前面那个则揽住她的腰,把她的下身儿 向前拉,小腹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把女犯人剥光了杀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 所以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我看见那绑缚手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挺很硬,正好 隔着衣服在她的裤裆里面乱拱。她的眼睛有点湿,但没让眼泪流出来,只是用力 望着天,最后硬是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给忍了回去,这女人真是了得。 下面该是什么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点儿什 么。 我见那两个绑缚手把女人的身子揉搓了半晌,前面那一个才放开她的纤纤细 腰,一拉她的裤带,没有了约束的红灯笼裤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见那雪白的大腿间一撮浓黑的耻毛,我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太 诱人了,让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她的两条大腿非常结实,但并 不粗,圆圆的屁股翘翘的,在本来就细软的腰后形成一个小弯儿,小肚子不象一 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带一点儿肌肉的小疙瘩,圆圆的脐孔深 凹在肚子中间,小腹下的三角带生着一丛软密的茸毛,由于害羞而紧夹着双腿, 同时向后翘着屁股,在那地方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点儿撑爆血管从身体四周喷出来,但他们还没有完。 他们把她的脚镣砸开,把裤子和鞋袜都给她脱下来,不知为什么,他们在关 押她的时候给她的脚腕上垫了布,所以铁镣并没有在她的脚腕下留下什么伤痕, 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否则会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现在这女英雄已经完全赤裸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周围几十个男人色欲的目光 中。他们把她推向一张八仙桌,让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屁股真白,夹 得也真紧。那个剥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粗的玻璃管子,前面还带着一根手指头粗 的皮管子。这东西是洋人药房里的怪玩意,是往人身体里打药水用的,可这么大 个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她也看见了,显然有点儿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我们要给你洗肠子,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 「不!我不用那个!我不怕死!不会出丑!」 「那也得洗,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身子,但肩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 屁股,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雪白的屁 股,并用手指把她的屁股蛋扒开,露出了她的屁眼儿。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女人的。一个那么有名的女英雄, 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从屁眼儿插进去,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 体,接着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插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屁眼儿开始一 次次痉挛一样的收紧,腿上肌肉也开始抽动,终于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时候, 从那皮管周围,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那负责灌水的绑缚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闪到了一旁,我看见一股 黄乎乎的液体从那小小的屁眼儿里箭一般地喷了出来,足足射出去五、六尺远, 落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湿沙子里。射流持续的时间不长,那是由于她自己收缩 屁眼儿给憋住的,然后她又绝望地放松了,于是形成了第二次喷射。 虽然我离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儿。 绑缚手们又给她灌了两三次,一直到从她屁眼里喷出的都是清水为止。 当他们把她拖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眼角上的一丝屈辱的泪水。 他们把她拖到一只大木盆跟前,让她站在里面,两个人扶着,一个人从旁边 的木桶里舀起温水从她的头上向下浇,第四个人则开始给她洗身子。对于光屁股 的女犯,他们一向是要把她们洗得干干净净,好让街上的人们更有兴趣来看。 对这个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轻女郎,当然更不会省掉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 如此,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整了一块喷香的洋胰子来洗她的身子,买这东西可要 花不少钱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体上往来揉弄,她羞耻地红着脸,抬着眼睛, 不敢看人。 看着那几个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两颗奶子搓得都变了形,听着那手在那 又嫩又圆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响,我真是羡慕得要发疯,这么有名的女人, 哪怕能亲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过了身体和四肢后,那两个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 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弯下去,向后上方撅起了屁股,虽然我正位于相反的方 向,但光是看那个负责给她洗身的绑缚手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天哪!他竟然要让她摆出这样一副姿势,一边用手分开她的那两片肉,用香 胰子给她洗那个地方!不光要摸要弄,还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见她的头用力向 上抬着,眼睛里泛着屈辱的泪光。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牢里那个肮脏的死囚, 完全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美艳,原来就很白的一身肉显得更嫩更光,一头长发象水 一样从头顶直泼到那又细又软的小腰处,让人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有一 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最美的时候当然是光着屁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这个年轻的女英雄,此时却是十分不情愿地被五花大绑捆 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任他们看着自己连父母都不能让看见的地方, 唉!也真是可怜。 他们把她从木盆里架起来,让她站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一个人仍然把一只 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则从她的两腿之间伸在里面,等着外面把木驴推进来。 这时,厅里的军官走了出来,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里那个赤裸的女体,慢 慢地踱过去,捏了捏她的两只奶头,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从小腹向下摸进去, 在她的两腿中间抠了半晌,她羞辱地挺着胸脯,厌恶地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阴笑着,怀着明显的恶意对绑缚手们说:「看她到死还是个黄花闺女,怪 可怜的!你们四个就帮着她当一回女人吧!记着,就你们四个,别耽误了游街的 时辰。」然后径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门。 周秀英这一惊可是不小,立刻挣扎叫骂起来。但军官的话就象一道大赦令, 四个绑缚手差一点儿就要喊他亲爹了。他们哪管她愿意不愿意,马上就把她四仰 八叉抬起来,抬到那张八仙桌上放下,一个仍然锁着脖子控制她的头,两个抓住 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这时候她的下身儿正好冲着我,我终于看见了这女英雄 的私处。 只见那里黑黑的茸毛一直连到屁眼的前面,两片子羞肉夹得紧紧的,关闭着 神秘的洞府。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摆着,那流动的曲线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第 四个绑缚手走过去站在她两腿间,把她那里给挡住了,我无法再看到,但我能知 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只见那绑缚手低着头弄了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 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东西。然后我见他屁股向前 一拱,同时周秀英身子一挺,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嫁过人,反正有了这一下, 她的贞操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裸的身体仰在那桌子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挺一挺地抖动, 胸前那两座小山象凉粉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真希望那个干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处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 下地冲刺的样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裤子里。 好多年以后,我都还记着她那被男人抽插时抖动着的一对小乳,还有那雪白 的大腿,可惜这样的景色人一辈子也难得遇上一回,不过对经历过的人来说,不 管怎么都觉得值了。 *********************************** ~酒楼掌柜~ *********************************** 周秀英是骑着木驴来的,虽然她一直唱着戏,但从她那赤条条的肉体有节奏 的挺动,从她那小奶子上挂着的两个小铜铃同样节奏的响声,以及以同样的节奏 断续着的拖腔中,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下面那个肉洞里被木桩抽插的情况。虽然她 是一个女英雄,但能够忍得了疼痛,却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种折磨,否则这种刑具 也就没有必要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周秀英我见过许多次,她还曾经利用我的酒楼办过宴席请过客,那时候 我可没想过今天能亲眼看见她的光屁股。她才十九岁,那身条真好,那肉皮儿真 嫩,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天妒红颜,就算小刀会败了,怎么偏偏是她这么个年轻的姑娘没有逃掉,也 没有死在军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谁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为她是个姑娘,在这成千上万的男 人面前让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还要让木驴插那个地方,那有多丢人呐。 嗨!算了,干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么有机会看见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让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窑 子里,一定能当头牌红姑娘。话说回来了,就算作婊子,也总比在大街上光着屁 股任人瞧,任人看强啊!所以呀,女人还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么又发议论了。且莫管那些闲事了,还是看热闹吧! 看,他们把她从木驴上架下来了。 好,抬起来了,分着那两条腿,露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个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连皇上老爷子都不能随便 看呢,可倒好,在这里满大街给人家看个够。 哎呀!敢情还真是个黄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间,还有让木驴子弄出来的 血呢!好好的嫁个老实人家不好么?你看,到了这法场上,马上要杀了,人家还 不肯放过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要玩儿你,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动 啊,现在却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在里面抠,这是何苦呢?真 是的! 看看,还要插着那么粗的一根木头棍子去死,怎么,还要在屁眼儿里也插一 根?多丢人呐?! 「哎哟!」不行了,我有点儿受不了,得找地方发泄一下!别,那就看不着 了,就弄到裤子里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没人看见。 怎么?这是什么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丑的,这边有,这边也有,行,这 我就放心了,咱们谁也别说谁。哎!周秀英啊周秀英,看你这一上法场,有多少 男人陪着你放水,你也风光到家了。 哟!要用钉子钉手腕了,疼吗?怎么不喊?能忍得住吗?还真行。噢,现在 钉脚了。分着两条腿子,让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那里,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受 吗?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么? 哦!时辰到了!我说刽子手大哥,慢点儿,再让我们看一会儿。那奶子多好 哇,你怎么舍得……哎,割下来了,太可惜了,给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 刀砍了头,留下个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想看整身子, 那些东西长在身上才好看呢,让她死快点儿也没有什么嘛! 一刀,两刀……大哥呀,你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们大家伙的肉哇。这么好 的一个大姑娘,你们怎么忍心把人家上身儿割得一块整肉都没有哇!我们都没得 看了。多白多嫩的屁股呀,别割了,就留下来给大伙儿看吧。 嗨!你们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下身给剜下来了,不知有多 少人在想那个东西,哎!千万别乱扔啊,挂在台子边上给大伙看,嗨,说着说着 就扔了,看,被人抢了去揣在怀里了吧? 哎,小伙子,别藏私啊,拿出来大伙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谁抢了那东西 也不肯拿出来呀,回家去在那上边泄泄火,好歹那玩意儿是真的,而且还是个有 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强多了! 行了,刽子手大哥,快给她一刀让她死了吧,太惨了,我都不想看了。 这周秀英真行,竟然一声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 么好样的女人。有当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最好不要再 让人家给活捉……算了吧,还是给活捉了吧,要不然我们就没热闹看了。好!脑 袋割下来了,周秀英啊周秀英,这罪你总算受完了,下辈子可别再造反了。 *********************************** ~跋~ *********************************** 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壮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她所作的一切是对是错都无所谓, 因为无论是谁得了天下,他们也都要一样地为生活而奔波。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 命运,所以他们也不在乎她是什么人,她想干什么,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 只知道她不怕死,硬骨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英雄。 而对他们来说,她对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被活捉后当众剐了,对于这些生活 在社会最下层的人来说,难得有机会见到一位这样美貌的女子,更难得看见这样 一位美貌女子的肉身。 她在法场上被脱得那么光,腿分得那么开,私处暴露得那么充分,他们想看 到的一切都让他们看了,而且那么无助地被行刑的刽子手们把那些女人最要紧的 地方一一玩儿给他们看,使他们在许多年之后仍然能够把她当作话题,而这才是 他们所津津乐道的。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2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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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hfj 发表于 2008-10-30 22:18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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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 作者:石砚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 作者:石砚 (一)受骗被俘 太平军周秀英手下有一个女将叫虞娃,虞娃人长得漂亮,武艺高强,轻功了 得,心胸也很开朗,喜打抱不平,但虞娃是双重性格的人,有时弱有时强,对弱 者特别同情,为朋友过份信任,对自已的恩人周秀英更是绝对服从,说一不二。 虞娃长得如花一样娇艳,一对明亮的眼睛,谁见了都会动心,漂柔的长发乌 黑诱人,一身戒装干净利落,一根腰带束出小蛮腰及衬托出挺拔的胸脯,是太平 军中一个人人呵护的骄傲公主。 周秀英被清兵围困兵败被俘,虞娃由于执行运粮任务幸免得脱险,手下只存 有35名男女兵勇,东逃西躲,终于在江西一痤深山隐藏了下来。但好景不长, 清兵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的踪影,并且悄悄地包围了她们。 经过博斗,清兵也死伤无数,最后粮尽水断,清兵为了活捉美丽的虞娃,就 派人劝说投降,可虞娃宁死不从。但清兵志在必得,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虞娃小姐 的弱点,就把抓来的女俘吊在营门口,拼命毒打,迫虞娃投降。虞娃弱点充分暴 露,不忍手下吃苦,就提出释放手下众人,自已愿意投降。 清兵提出只有全部投降,才保证活命。双方谈判不成,清兵就用计,拿来周 秀英的令牌及假信,令虞娃为顾及手下性命马上投降清兵。虞娃见信不分真伪, 同意向清军投降。虞娃向清军发了明天中午前开城门投降的信件。 当晚虞娃在存下几个女兵的帮助下洗澡打扮,换上干净的女武将戎装,把余 下的文件烧掉,吃了一点余下的口粮,然后与众兵将道别。 天亮了,虞娃命打开城门,自已骑马上由一名女兵的牵马走向清军大营。这 时清军也已派一队人马来接引,二路人相遇,清军中一大将喝声:「虞娃还不下 马受缚。」虞娃心中愤恨,但有周秀英将令在,只好翻身下马。 清将喝声:「跪下!」美丽的虞娃小姐乖乖地跪倒在地。 清将又喝声:「丢掉武器,手放在背后。」 虞娃小姐犹豫了一下,只好听话地放下腰上的宝剑,顺从地把手放在背后。 这时两个清兵一拥而上,按着虞娃小姐的双肩,用绳子反绑起虞娃小姐的双手来, 虞娃小姐习惯地挣扎起来,清将喝道:「还不老实受缚?」虞娃小姐只好顺从认 命地接受绑缚。 骄傲的公主虞娃小姐哪里受过这种气,但心中又很无奈。只见两清兵用绳拢 上虞娃小姐的肩膀在手上紧紧地捆了三道,然后穿过头胫后的绳子把反绑在后的 双手边在一起,向上一拉,可怜的虞娃小姐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被高高反吊在身 后了。 虞娃小姐已可怜地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清将在马上哈哈大笑,说:「虞娃 小姐,败将的滋味如何?」虞娃小姐羞愧地涨红了脸,咬紧牙一声不哼。 清兵又在虞娃小姐的胸部紧紧捆了好几道绳子,使虞娃小姐的乳房弹出来, 看得周围的清兵口水直流。两个清兵全是捆绑高手,又用绳索在虞娃小姐的腰部 绑了一卷,然后直向会阴部穿过,并还在会阴处打了个结。刚强的虞娃小姐一下 子就感到全身无力酥软地跪伏在地,不能自制,呼吸急促,脸色更是羞红无比。 清军官兵看得个个乐不可支,虞娃小姐在一片嘲笑声被从地上拉了起来,清 兵押着被制服的美丽虞娃小姐向太平军的据点冲去,只见清兵大军见到太平军男 人就杀,逮着女人就捆。虞娃小姐眼见清军不讲信誉,恨自已上了清军的当,愤 怒地大骂清军不守信誉。 清将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你上当了,连你见的周秀英的信也是假的。」 同时命清兵嘟上虞娃小姐的嘴,虞娃小姐被堵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虞 娃小姐和被捕的女兵们被用绳子串联在一起,押往清军大营。 由于虞娃小姐的跨部有绳子穿裆,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本来虞娃小姐被清兵 暴行气得发白的脸不由自主地起了红潮。虞娃小姐的神态引起了清将的注意,清 将故意让人迫使女俘们加快脚步,虞娃小姐更不能自制。由于古时女武士为了打 仗骑马方便,女将铠钾后面就是裙子,里面是没有内裤的,所以捆在虞娃小姐挡 部的绳结就深深地卡进了少女的羞于见人处了。 虞娃小姐可从来不懂这人事,只感觉心头如一头小鹿在咚咚地踢哦!清兵众 人的调笑羞得虞娃小姐无地自容,虞娃小姐暗暗伤心,恨自已不争气的身子,只 有认命地被清兵调笑,被押着走了好久,手肩已被捆绑麻痹的没有了知觉,终于 到了清军大营。 (二)不屈 虞娃小姐被押到大堂,只见一个清朝大官叫梆郎的居中坐住,虞娃不屈地站 在堂上不肯下跪,两个清兵按不下她的身子。梆郎将军感觉没有面子,喝道:「 败军之将还不服吗?」 虞娃小姐大声讲:「不服,要不是中你们诡计,你抓不到我的!」 梆郎将军爱慕虞娃小姐的美貌,当场先让虞娃小姐戴上了手铐关进牢房。梆 郎将军送上食品与水,让虞娃小姐休息一个晚上,准备明天与虞娃比武,收伏了 她。 那梆郎将军也是个人见人爱的武将,相貌堂堂年青有为,武艺高超,但为人 狡猾,心狠手毒。他是决心要让虞娃小姐蒙羞而降,无脸见自已的手下,最后让 虞娃小姐成为他手中的一个棋子,去引诱更多的太平军投降。当然虞娃小姐现在 还不知梆郎将军的阴谋,一心还在想如何不屈保持自已的名节。 其实梆郎将军已在虞娃小姐食品中做了手脚,放了慢性春药,算定明天比武 时虞娃小姐会春性发作而输给自已,到时让虞娃小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就 可收伏女孩子的心,让虞娃小姐听命于他梆郎。 天亮了,梆郎命手下押虞娃小姐来见。虞娃小姐被铐着手链,跪伏在地,关 了一夜牢笼的虞娃,这时已深切感受到囚犯的羞耻,所以一跪下来就没有了昨天 的骄傲公主样了,低沉着脑袋,听众梆郎将军的发落。 出于意料之外,梆郎将军问:「下跪何人?」 虞娃小姐低声应答:「犯妇虞娃。」说完自已也听了一跳,这是我骄傲公主 说的话吗? 梆郎将军也一个意外,但为收伏她的心说:「本将想放了你,但你需与我单 独比武,如输了就投降本将,胜了本将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虞娃小姐这时又恢复了骄傲性格,当然求之不得。梆郎将军一声令下,两个 清兵上来放开了虞娃小姐的手链,牵来一匹马,并提上虞娃小姐的长矛枪,骄傲 的虞娃小姐这时提出请求,比武胜了马不下就走路。梆郎将军要收伏虞娃的心, 当然答应。 这时俩人上马在校场上对打起来,平心讲俩人武艺不相上下,但虞娃骄傲劲 上来了,用足全身功夫,一下就占了上风,几十个回合后,骄傲的虞娃一枪杆打 在梆郎的马上,反把梆郎打下了马。清军兵丁马上赶来救护,虞娃小姐借机冲向 营门,弑了几个阻挡的清兵后,逃脱了牢笼,没有目标地拼命打马奔跑。 奔跑奔了好久虞娃小姐感到已无危险了,才感受很吃力就下马到一处林木多 的树丛中,把马缚在树杆上,然后坐下来休息一会,这时虞娃小姐忽然感觉心跳 加速,烦躁不安,虞娃小姐不知是春药发作了。由于虞娃小姐体魄健壮,所药性 发得慢了点,这时静下来了药力就上来了。 虞娃小姐难受地把身上的衣服全扯掉,最后拼命手按着自已的双乳,脸色涨 的通红,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时树林中正巧有一双贼眼在看着这一幕好戏。虞娃 小姐难受地躺倒在地,向树林中一条小河滚了下去,可是虞娃小姐根本不会水, 马上被水呛的昏死了过去,这时一个大汉才从树众后出来把昏迷的虞娃小姐从河 中捞了上来。 (三)又落魔爪 大汉把虞娃小姐反身放在地上,并把虞娃小姐的双手反按到身后,用绳子紧 紧地捆绑了起来,并在她小口中堵上了虞娃小姐扯下的袜子,然后抱起虞娃小姐 骄弱的身子放在虞娃小姐的马背上。大汉与虞娃小姐同骑一马,急速地奔跑着。 在奔波中虞娃小姐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放在马背上的虞娃小姐被抖动的胃酸 冲上喉口,直想吐,但由于嘴被堵塞着了,吐到喉咙的酸物又被迫回到胃里。这 时的虞娃小姐才正真清醒过来,但却不明白自已怎么会如此衣衫不整,并且会被 这个大汉悲惨地捆绑的结结实实而一动也动不了,而这个大汉的手还不规矩地在 自已的屁股上抚摸着,而自已口中发出的呜呜声,更剌激着大汉手的动作。 其实美貌的虞娃小姐还不知道,自已碰到了一个变态的催花男子,这个大汉 特喜好捆绑身材姣美的女子,所以以后几天虞娃小姐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终于到了大汉的住宅,这是一个四边除了树木没有一户邻居的地方,大汉靠 一身蛮力在这里打猎吃饭,有单身女子路过,就会成为他的猎物。今天不料捕获 了虞娃小姐这样的美妙女子,大汉兴奋不止,当下把虞娃小姐从马背上放下来。 绑在树干上,就去喝洒吃饭。 虞娃小姐心中愤愤地想:「只要本小姐挣脱捆绑,要你好看。」 可是蛮汉可不是吃素的,吃完饭,蛮汉就先解开虞娃小姐腿上的绑绳,并且 蛮横地褪去虞娃小姐的裙子及铠钾,虞娃小姐的下身被羞耻地暴露在大汉眼前。 虞娃小姐羞愧地闭上眼,心中狠狠地骂着大汉,可是嘴却被堵着说不出来。 蛮汉在虞娃小姐的下身两个洞眼中塞进了圆柱小树枝,并用麻绳绑紧会阴, 然后把虞娃小姐从树上放下,在虞娃小姐的头颈上缚了一根麻绳,牵着虞娃小姐 在高低不平的山里走路,直到虞娃小姐下身被绳子弄得蜜汁横流,大汉才放开虞 娃小姐身上所有的绑绳。这时的虞娃小姐已全无一点力气,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 份,大汉乘机把虞娃小姐的大腿拉成大字型,阳具就想进入虞娃小姐的会阴。 不料虞娃小姐忽然清醒过来,乘绳索放开之机把蛮汉一下打倒在地,并抢过 马上自已的宝刀,就向蛮汉砍过去。就在这时蛮汉高叫:「姑娘慢来,我有话说, 说完再杀不晚。」 虞娃小姐喝道:「快说。」 蛮汉说:「姑娘勿怒,我已知你是被清军通缉的太平军女犯,只是姑娘依了 本人,本人保你有一个躲藏的好地方。」 虞娃小姐问:「躲哪?」 蛮汉说:「反正姑娘也已破了身,不如依我,让我把你卖进妓院吧,好死不 如赖活着,本大爷也可得几个钱,并且救你一命,我看你也是一个淫妇之身,何 必装正经,不如依了本爷,保全性命要紧。」 美丽的虞娃小姐这时也不知怎么为淫性所动,也为有个藏身处,就被说动了 心,想不如先在下三烂地方躲一下,也许还是条路,再说也不知怎的,内心还有 点渴望想被该壮汉捆绑的感觉。 蛮汉说:「姑娘如想通了,就请把手放在身后。」 虞娃小姐犹豫间,大汉乘机把虞娃的手反到身后,虞娃也乖乖顺从地不再挣 扎反过双手。大汉喜出往外,马上上去按着虞娃小姐的手,用绳子就捆了起来, 当绑绳加在身上时虞娃小姐好像有点后悔了,可已经晚了,蛮汉知道虞娃小姐武 艺了得怕她反悔,所以捆的特别紧。 虞娃小姐被捆的哇哇直叫,央求说:「大爷松一点。」 大汉笑说:「缚虎哪能太松。」 虞娃小姐感到已无法后悔,只好垂着泪任由大汉紧缚。只一会功夫,蛮汉就 充分表现了捆技,只见虞娃小姐被缚的挺胸昂首,浑身像一只棕子一样不能动, 阴部及肛门还被塞进了圆柱子,嘴里重有被堵上了破布,眼耳也全被蒙上了,现 在可怜的虞娃公主是听不见瞧不了,已不是一个英雄的太平军女将了。虞娃小姐 伤心地想着以后自已悲惨的命运。蛮汉把虞娃放上马背向妓院而去。 (四)妓院生活 我们的公主虞娃小姐已在妓院生活了近一个月,虞娃小姐主要工作是表演。 由于妓院妈妈看虞娃小姐身材优美健壮,所以就让虞娃小姐每晚表演类似日 本SM的节目,内容是一个有妇之女偷情(当然偷情人由嫖客来客串,并要做云 雨之事)后来被老公抓获,嫖客当然是逃跑了,抓获的是虞娃小姐扮演的妇人, 接下来当初就是捆绑,吊打,罚做狗等情节。每天吸引不少客人,生意好的不得 了。 虞娃小姐为了藏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公主的娇气,每天就是被干、被绑、被吊。 身子已充满了虐味,一天不做还像有啥缺陷样的难受。一个月不算长,做妓女很 丢人,但对虞娃小姐这个没有从来没享受过安定生活的女人来讲,是一种不错的 好日子了,由于太平军已失败,虞娃小姐已心灰,身上已全无一点习武人的硬气 了,只想安于现状,偷渡余生。 但世事难料,由于逃脱了虞娃小姐,梆郎将军受罚被降职,但梆郎一直暗暗 查访虞娃小姐的下落,这一天心中苦闷就来到妓院,想发泻一下。不料正巧看到 虞娃小姐在表演该档节目,梆郎将军兴奋的不行,暗示部下严密看守妓院各门, 第二天就充当表演的嫖客与虞娃小姐同台表演。 虞娃小姐在台上认出梆郎,惊慌的很,梆郎却假意安慰,让其心定。虞娃小 姐屈意侍候,梆郎当晚与她做爱、同睡,使虞娃小姐把梆郎当做情郎一样,虞娃 当晚安心地睡觉,睡的很死,也不知梆郎啥时离开了她,睡梦中还在与梆郎做爱。 不知怎样梆郎把虞娃双手反扭在后,虞娃感到很痛,就醒了。发现自已正在 被两个清兵反按双手,用绳子在捆绑着。这一惊非同小可,虞娃小姐明白自已被 梆郎算计了,无奈已晚了,从睡眠中被捕。 由于与梆郎做爱,所以还没来得及穿一点衣服,自已已被绳子捆得如一只棕 子样,可恶的是清兵还在下身插进了木棒,并用绳绑得死死的,而小嘴也被堵塞 得严严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虞娃小姐看见梆郎将军在旁边得意地笑,只好 无奈地垂下了头,任人宰割。梆郎将军命清兵把捆结实的虞娃小姐关进囚车,押 往清军大营。 【完】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3-8 17:2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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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8-11-15 23:46 只看TA 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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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存放】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 作者:石砚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 作者:石砚 (一) 清咸丰四年,一场决定清皇朝命运的激战在直隶展开。 太平军攻下南京后派出一支劲旅,在林凤祥,李开芳率领下,进行北征。这 支部队是西王萧朝贵的嫡系精锐,战斗力强,出兵后避实击虚,只用了十个月时 间,巳穿过安徽,河南,山东,攻入直隶,兵锋直指京津。清廷震动,调动京师 精锐和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率领下进行堵击。 僧格林沁是清朝少有的一员勇将,率军南下,几经周旋,在津西遇上了太平 军。太平军驻在静海,僧格林沁驻军王家口。两支部队面对面的碰上后,一场激 战打响了。第一战,太平军挡不住僧格林沁铁骑劲旅的猛冲,败退了下去。 第二战,清军遇上了意外的挫折。那天,蒙古骑兵奋勇冲击,人强马高,挥 刀猛劈。太平军虽也勇猛,但抵挡不住,阵脚动摇,眼看清军又要再胜一仗。就 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太平军马队向两边一闪,突然一支步兵冲了 出来,这支步兵身材较矮,一手持藤牌,一手持快刀,勇敢地向骑兵迎了上来。 近了一看,奇了,这支部队竟是清一色的女兵。 蒙古骑兵哪把她们放在眼里,拍马猛冲上去。不料这支女兵战术奇特。她们 身手轻捷,待战马冲到身前,马刀劈下时,她们左手持牌,挡住刀劈,娇躯一扭, 闪到马傍,右手一刀,飞快地斫向毫无防备的马腿。别看是女子,刀快力疾,一 刀就将马腿斫断。无论多骏的马,腿一断,也只能摔倒。马上的骑兵被前进冲势 一下摔出好远,跌个半昏,还未回来神来,第二波女兵早己手起刀落,将他们斩 了。 第一排骑兵一落马,后面猛冲的铁骑止不住,还在向前猛冲,被倒地的人马 一绊,纷纷倒下。这支骑兵乃是百战劲旅,后队将领处变不惊,一声令下,避开 中央,向两翼包抄,要将这支女兵冲散。但是女兵刀法娴熟,不论怎样冲击,总 是藤牌护身,专斫马腿。女兵占了人较矮的便宜,高头大马上的骑兵向下劈来, 到刀锋近得她们时,势己衰了。女兵的刀使得低,几乎是贴地横扫,马上的人即 使俯下身来也护不了马足,因此吃了大亏。 清军中一员手持长刀的勇将大吼一声,策马冲来,他刀长力猛,马又快。女 兵的藤牌挡不住,也来不及闪避,一连被斫到了几个。正在这时,太平军一员女 将冲了上来,清将一刀劈下,那员女将飞快向右一闪,藤牌一顶,近到刀锋时, 突然一撤,快速地向刀身一击,将刀荡开。随手一刀,直搠清将心窝,竟将他立 毙刀下。女兵见女将得手,欢呼一声,又冲了上来,这员女将率着几个女副将, 如铁锥般直插骑兵中央。 顷刻间劈了两员清将,十几名骑兵,势不可挡。蒙古骑兵再勇猛,也没见过 这种战法,抵挡不往,往后撤下。战场上留下一大堆断了腿的骏马和被斫得七零 八落的蒙古大汉,还在血泊中呻吟挣扎。 僧格林沁得到败讯,听到退下的兵将诉说这支女兵如何厉害,尤其是那员女 主将,身材高桃,闪腾如飞,刀法如神,无人能敌。连僧格林沁帐中著名勇将, 一个回合便丧命在她刀下。与她打个照面的将士说她不但勇猛,而且年轻美貌, 眉目如画,恰如一个下凡的仙女。僧格林沁统兵以来,仗着他这支铁骑劲旅,几 曾吃过这种哑巴亏,且是败在一名年轻女将手下,心中大忿,连夜与他心腹将领 密商,定下了一条毒计,要为阵亡的爱将复仇。 下一天,太平军马遍地队打头阵,与蒙古骑兵杀在一起。战到酣时,突然女 牌刀手从侧翼冲出,直扑清军侧面。清军抵挡了一阵,还是吃了亏,只能且战且 退。那支女军紧紧咬住不放。于是,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序列:从清军一面看, 依次是败退的蒙古骑兵,追击的女兵,然后是还在与太平军作战的清军骑兵,最 后是太平军的大队人马。 撤退的清军边打边退,女兵奋勇追击,势不可当。突然,一声炮响,且战且 退的骑兵忽然调头,飞快撤出战场。接着,一阵枪击,打倒了一批女兵。女将一 惊,抬头一看,发现形势对她们很不利,原来她们己冲进了一个小山谷,两侧土 丘上埋伏了不少清军火枪手。前面大道在清军骑兵撤出后,立即落下了一堆巨石, 挡住去路。身后又滚下一大堆檑木乱石,成了一堵墙,封杀了退路。她们己陷入 了绝地。 四面包围的清军,是僧格林沁从京师带来的火器营,一色的火枪,火力猛, 对着女兵射击。女兵的藤牌护得了前面,护不了侧面和后背,四面发出的一阵猛 射,打倒了不少女兵,尸横遍地,鲜血淋漓。余下的女兵,被清兵象打鸭子一样, 一枪一个。战争突然从格斗变成了屠杀。藤牌和快刀对远在山上的火枪手丝毫不 起作用,只能挨打。 好个女主将,从受突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当机立断,一声令下,训练有 素的女兵很快排起一条长龙。两排女兵,背对背靠着,挥动藤牌快刀,护住前面, 也护住了背后一排的后方。这一招果然有效,女兵死伤立即减少。四散的女兵很 快又排起了三条长龙,组成一个方阵,在女将率领下,回身向来路上猛扑。 女兵很快冲到了谷口,迎面是一大堆檑木乱石构成的一堵几丈高的墙。女主 将手下两名悍勇的女副将,一左一右,攀爬上去。两人将刀衔在口里,藤牌挂在 背后,抓着突出的木头,脚踩石缝,奋勇向上爬,一霎间,居然爬上了两三丈。 由于木石交义,构成了死角,两侧火枪不易打到。女主将见己得手,柳眉一竖, 娇叱一声,也是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去。另两名女副将在她左右紧紧跟上。接着, 女兵也纷纷爬上了墙,这女兵些身手不如女将,有几名跌了下来,但下面的还是 接着向上爬。 片刻间,两名当先的女副将己近到墙顶。突然又是一声炮响,墙顶上和两侧 土丘上忽然伸出了无数挠钩。两人措手不及,被好几根挠钩钩住,或是钩住了衣 衫,或是钩进了皮肉,登时便失去了抵抗力,被拖了上去。原来这是僧格林沁埋 伏的另一支劲旅,即平时杆卫京帅,捉拿盗贼的健锐营。他们冲锋陷阵的战斗力 虽不如蒙古铁骑,但近身格斗和擒获盗贼却是天下第一。 两名女副将被拖上墙头,埋伏的清兵一拥齐上,十来个对付一个。右面的一 个女副将,被挠钩钩住双臂双腿,深入肉内,挣扎不得,清兵将她双臂向背后一 拗,一个揪住头发,另一个将牛筋绳套颈搭肩,将两条结实的上臂一捆,随即绕 下去,将两条平迭背后的前臂捆住,绳头向上穿过颈套,一抽紧,打个死结,这 个饶勇的女将立即便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另一个女副将上身只被挠钩钩住了衣衫。拖上墙头后,她一手抽刀,斫断了 两支挠钩,随即施展刀法,劈倒了几名近身的清兵。但吃亏在一条大腿被钩进了 肉里。清兵看她反抗,使劲一拖,将她就地打了几个圈。这员女将再悍勇也挡不 住这一手,大腿肌肉被撕裂一大条,血流遍地,又被乱石磨得遍体鳞伤,人也被 转得昏头昏脑。清兵又用挠钩将她双臂肌肉钩住,搭到背后。随即又用牛筋绳把 她捆成一团。 这两名女副将被挠钩搭住时,第二波的女主将和一左一右的女副将也己近了 墙顶。见到挠钩近身,两名女副将赶快一手撤下背后藤牌,伸出掩护女主将。谁 知墙顶上伸出几个粗木柱向她们迎头痛击。这两名女副将只有一手攀住墙壁,挡 不了也闪不开。当即被打得跌到谷底,头破血流,再也动弹不得。 同时,墙顶上飞快伸向几支挠钩,搭向失去掩护的女主将。女主将娇叱一声, 不退反进,一手挥刀格开几支挠钩,双腿使劲,直扑墙顶。她快,挠钩手更快, 侧面的一支挠钩巳在她右大腿根部狠狠刺入。女主将想借上冲之势,脱出挠钩。 不料挠钩头上有倒刺,己将她腿肌紧紧钩住。那个挠钩手是个中好手,见她反抗, 将挠钩飞快旋转,登时将她筋肉卷紧,乘势向上猛拖,将她头下脚上地拖了上去。 好个女主将,虽已血染衣衫,痛得俏脸煞白,还是拼死反抗。只见她一收腹, 上身倒卷上来,右手使刀向挠钩上猛劈。刀还未劈到,几支挠钩齐下,又快又准 又狠,搭住她肩膀和双臂。最惨的是有一支竟不偏不倚地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 向上狠命一扯。这乳房是何等娇嫩敏感之处。女主将再勇猛也痛得几乎昏倒,惨 叫一声,失去了战斗力。立时便被拖了上去。 清兵见她悍勇难制,再加上两支挠钩穿过她双肩,和下面穿过大腿的挠钩反 向狠命一扯,将她身躯绷得直直的,动弹不得。这才上前,两组人一齐动手,一 组人揪住头发,压住双肩,随即用牛筋绳套颈捆臂,将她结实有力的臂膀连同双 乳紧紧捆住。另一组骑在她腰背上,用牛筋绳在她胯下穿过,两头向上,分别在 她五花大绑的胸前和背后绳圈内穿过,再折向下,在她阴部交义,狠命抽紧,打 了个死结。 然后左右分开,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开始,捆绑起来,在大腿上,膝 盖处,小腿和脚踝一道地道捆住。捆上一圈就打上一个死结,将她圆润又富有弹 性的双腿捆紧。绳子深嵌入肉,肌肉都被勒得一块块鼓起来。这才撤去挠钩,又 在她玉体上加上几重铁链。就这样,这个武艺超群,貌艳如花的女主将终于中了 奸计,被生擒活捉了。 清军见己得手,完成了僧格林沁的将令,便拖着三名擒获的女将向傍边山头 撤走。只留下小部队在墙顶对付余下的女兵。下面的女兵见到女将被拖上墙顶, 发一声喊,奋不顾身的向上猛爬,赶上抢救。顿时墙上布满了向上爬的女兵。正 在此时,上面竟有三桶沸油向她们浇来。女兵虽然勇猛,也是血肉之躯,被沸油 一烫,在惨叫声中向下直跌。 其余的还未回过神来,上面又抛下火把,硫磺,火药,顿时便成了一堵火墙, 墙上的女兵被猛火焚烧,先是衣服起了火,接着,健美的肉体也被烈火烧成了一 支支火炬,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大火立即就沿着抛下的柴油,琉磺延烧到了 墙下的女兵身上。这些青年女勇士一身武功无用武之地,被烧得满地打滚,皮肉 都被烧裂,被活活烧成了一段段焦炭。四散逃开的女兵,也被山上的火枪打得如 同蜂窝一般。不消一个时辰,刚才还是英姿飒爽,健美刚强,势不可挡的一支女 军劲旅,便被彻底消灭了。 (二) 谷外,蒙古骑兵还在和太平军厮杀。太平军见女兵中伏,立即拼命冲锋救援。 清军猛力劈杀,斩杀了一批。但太平军人多,一浪接一浪地向上猛扑。清军从未 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只能绕过两面山丘后撤。太平军也不去追赶他们,直向 谷口的墙壁冲来。两边山头埋伏的火枪手开了火,一排枪就把冲在最前的勇将悍 兵打得趴下了一排。 但太平军后面擂起鼓来,一队队勇士前仆后继地不断扑上来。火器营的大炮 这时也己推到阵前,对着太平军一阵猛轰,一炮便是一条火龙,在密集人群中轰 出一条血路。但太平军像疯了一样,前面倒了,后面的竟将尸体当作活动掩体, 不要命地猛扑上来。就在太平军近到谷口时,增援的一支察哈尔铁骑赶到,两翼 包抄,舞起马刀,向太平军猛冲猛斫。 太平军刚才的狂扑,死伤了不少精锐,已是强弩之末,那挡得住这支生力军 的猛冲,立即垮了下去。骑兵直冲到太平军大营前,才被工事里的枪炮挡住。这 时天色已晚,清军也退下,一场恶战才告一段落。太平军死伤惨重,从湖广来的 老兄弟折了不少,元气大伤,一连好几天无力出战,只能据营固守。 经过一天激战,僧格林沁击退了太平军,获得了大胜,彻底消灭了切齿痛恨 的女牌刀手部队,而且还生擒了三名被说得似天仙下凡的悍勇女将,心情振奋。 他下令连夜升帐,将三名女俘押上来。他要看看这三个女将是长得怎样的三头六 臂,审问这支女兵的来龙去脉和太平军的虚实,然后再将这三个女长毛千刀万剐, 挖心活祭阵亡将士,鼓舞一下士气。 大帐中灯火通亮,一群清兵将三名活捉的女将押了进来。她们己被卸了甲, 只穿着薄薄衣衫,都被牛筋绳绑得紧紧的。但还都是昂首挺胸,毫无惧色。中间 的是女主将,看来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材高挑健美,一对美乳高高耸起,腰 肢苗条婀娜。千娇百媚的一张脸是略带长形的,高颧骨,两条剑眉斜着向上,直 插鬓发,一对凤眼喷射着怒火,鼻子挺直,薄薄的红唇紧紧闭住,在秀美中透着 一股逼人的英气。 清兵要压着她跪下,她偏偏挺身站着,死也不肯跪下。一个军官向她腿弯狠 踹一脚,她向前一冲,脚被铁镣绊住,才跪了下去。但她还拚命挣扎要站起束, 两傍的清兵一人一脚,死死的踩住了她的腿弯。这两个蒙古彪形大汉,少说也有 三四百斤。她又负了伤,使不出力,猛挣了儿下,还是没有站起来,只能直挺挺 的跪着。 两名女副将,右面那个,比女主将稍矮,但十分结实。双眼不大,且是单眼 皮,但显得强悍有神。长得虽不如女主将那样明艳照人,但也英气勃勃,自有她 动人的风姿。左面那个身材与女主将相近,但还更高大健壮一些。她十分年轻, 似乎还不到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姿容秀丽。虽然被五花大绑,脚上还上了铁 镣,但还是掩不住她的英雄气概。 僧格林沁是个王公贵族,见过不少美女。他来自蒙古,蒙族女子习于骑射, 也有一番英武之气。但象这样美艳动人而又英姿飒爽的女子,却也是首次见到, 心中十分纳罕。当下先喝问姓名,军阶。三个女俘不理不睬,再喝问一遍,仍是 不答。僧格林沁大怒,下令动刑拷打。清兵取过皮鞭,先将两名女副将狠抽几下, 将衣衫都打破了,露出雪白的肉体,再几下便打出一条条粗粗的血印。 但这两个女子十分悍勇,别说招供,连哼都不哼一声。僧格林沁见两名女副 将挺刑不招,又下令拷打女主将。鞭手刚站到女主将身傍,两名女副将突然奋不 顾身地扑上来护卫。别看她们绳捆索绑,刚才又挨了毒打,竟还能趁清兵不备, 冲了过来。左面那个高身材的女将居然撞上了鞭手,两人一起倒地。清兵大惊, 忙扑上来压制。两名女将虽然双手反绑,但还是用头撞,用牙咬,狠命挣扎反抗。 忙了好一阵才将她们制住,压着跪下。 僧格林沁见这两名女将如此英勇护主,心中一动,想这个女主将莫非不是等 闲人物,是个贼中逆首。鞭手见女副将己被制住,便动于拷打女主将,两鞭下去 将她外衣抽裂,见她里面穿得却是金黄色衣衫,僧格林沁心中又是一动。这亮黄 色乃是帝王专用之色,若非帝王后妃,任何高官显爵也是不能穿着的,不然便是 大不敬的罪名。清廷如此,太平军谅也一样。这绝色女子内穿王服,莫非是贼中 公主,或是洪秀全的后妃。想到这里,便下令停了拷打,先将这三个女俘剥去衣 衫,细细搜身相验。 此令一下,健锐营一批劲卒便进了营。这些人都是审问拷打的好手,且有几 个是对付女犯的顶尖高手。任何勇悍刚强的女盗,女飞贼,女刺客到了他们手里, 也别想混得过去。一般不消一个时辰,便都被收拾得乖乖招供。便是那身强力壮, 硬功一流的女悍盗,在他们手下迟早也会低头求饶。他们自恃是天下第一高手, 自不将这三个女长毛放在眼里。 他们很快就用粗木搭起了三个刑架,用棕绳将三个女将的秀发捆住,吊在刑 架上。三个女俘全身重量都吊在头皮上,这一痛非同小可,纵然她们坚强,忍住 不哼,也痛得俏脸煞白。随即,她们的大腿也被劈开,用牛筋绳紧捆在两边木柱 上。这才解开五花大绑,乘着她们被捆得麻木的双臂还未恢复过来,便用铁链将 双腕锁在刑架上方两边木柱上。于是三个女将都被扯成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三) 然后就是剥去衣裤了,三个女将刚才还是满面怒容,刚强不屈的,这一下脸 便胀得通红,拼命挣扎反抗。但她们手脚已被牢牢捆在刑架上,连头发也被绞紧 吊起,怎能挣得开?顷刻间衣衫便被剥光了。剥衣时发现三个女人小腿上都绑了 把匕首。女主将的那把匕首镶金嵌玉,极是华丽,呈上给僧格林沁看了。僧格林 沁见那柄匕首不但镶满了珍珠宝石,刀身更是寒光闪闪,一望便知是把千里挑一, 价值连城的宝刀。僧格林沁最是爱刀,经过他手的宝刀也不知多少,却也没见过 如此好刀,深知这刀在太平军中也必是数一数二的神器,更知这个女主将的身价 不同凡响。 三个女将衣衫都被剥光,赤条条的吊在大帐中任人观看。那个稍矮的女将肌 肉结实,但不粗壮,可算是娇小玲珑型的。另一个女副将皮肤洁白,肌肉丰美, 属于高头大马型的。两人的乳房都十分坚挺,乳头向上微翘,显见还是处女之身。 若说这两个女副将的身材是精品,则那位女主将的身材可称是极品。她四肢修长 匀称,结实健美。 一对乳房比两个女副将更为丰满,圆润光洁,美丽无比。小腹平坦,臀部圆 耸,从头到脚,实是美玉无瑕,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更显 得光辉皎洁,直如名手精雕的一座女神玉像。一张绝美的脸,又羞又怒。竭力要 挣扎掩蔽,但是整个人被高手捆得紧紧的,尽管她力大,也别想挣得开,只能无 可奈何地任人观看调笑。满营清军将士几曾见过这样美得惊人的绝色女子,都看 得目瞪口呆。 连那些处置过无数美貌女犯的健锐营好手也都看得楞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这下便要办正事验身了,刑吏上去,拨开乌黑的阴毛,再拨开阴唇,检验那女子 的神秘宝地处女膜。两个女副将从未被人这样辱弄过,猛烈挣扎,挣得手脚被绳 捆链锁之处都磨出了血,也是无济于事。片刻间便被认定了还是白璧无瑕的处子 之身。 到为女主将验身时,那个吊着的刚烈大美人几乎气疯了,竟忍不住开口怒骂。 这还是她被擒后第一次出声。她嗓音清脆甜美,虽是怒骂,也十分悦耳动听。骂 归骂,还是逃不脱被验身的命运。也是一样的先拨开阴毛。动手的刑吏不肯放过 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先将她柔软的阴唇抚弄一番,然后又在阴阜上按按扭 扭。这几个健锐营来的刑吏都是玩弄女犯的高手,真是高人出手,一下便知有无。 那位女主将虽在盛怒之下,也只觉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阴部直钻心肺,不由得 心悸激动,那表情就变了,骂也骂不下去了。满营将士看得心痒难熬,下面也不 自主的撑了起来。 好不容易的将关口一重重拨开,终于云破日出,却又来了个大意外。原来这 名女俘乳房圆润坚挺,极似处女。加上刚才两名女副将都己验明还未破身。因此 都以为她也还是白璧之身,谁知仔细一看,竟已破过身。不仅如此,从那残破的 处女膜看来,还似是生育过的。两名高手不禁吃了一惊,自知看走了眼,好得没 有先说出,不然真栽到家了。定了神再细细看她腹部,她的腹壁原来柔软平坦, 但在取过火把细细验看时,却能看出几条细纹。两个人又把她腹部抚摸一番,确 定她不但己不是处女,且还生过孩子,这才向上正式禀告。 僧格林沁最喜的是刚健婀娜的女子,见到这女主将后也为之心动,但他贵为 王爷,不喜食人残羹。如今一听这位美如天仙的女将己是妇人之身,心中不禁有 些失落之感。他原猜她是洪秀全宠女,是个长毛公主;现又猜她是洪的后妃。但 他与太平军还是初次交手,对太平军人物所知不多,一下也猜不到是谁。 再看她时,那个女主将见反正已被人揭了底,便又昂起了头,回复了刚押进 帐时懔然的神色,只是那张俏脸上添了红云,更显得光彩照人。僧格林沁沈吟一 番,还是猜不出她的身份,只是他剧战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半晌,也有些累了, 便下令退帐。三个女俘,因她们武艺高强,不敢疏忽,还是赤身吊在刑架上,派 了几拨人好生看守,明天再审。 (四) 这个被俘的绝色女主将不是别人,正是天王之妹,西王萧朝贵之妃,天国第 一女子洪宣娇。两名女副将是她的贴身女护卫曾明莹和周玉燕。洪宣娇从小习武, 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在金田起义前早已游走江湖,结交江湖豪杰,团结民众, 为天国建下了功劳。在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宣布众人排名时,她是女子中第一人, 还在洪秀全发妻赖氏之上;在天下众生中则排名第六,仅在耶稣,洪杨冯书之后, 犹在石达开之前。萧朝贵因与她结婚,才成了天帝之婿,天王妹夫。可见她的身 份尊贵无比。 太平军起兵后她亲率一营精锐女军,冲锋陷阵,饶勇无比。到攻入湖南,军 力变强,兵源充足时,女军就已较少上阵。萧朝贵在长沙阵亡后,她要上阵为夫 报仇。但这时天国制度已严,又连失了南,西两王,只怕这位尊贵无比的天王之 妹再有闪失,怎么说也不再让她上阵。 到定都南京后,清戒规律更多,她只能长居深宫,寻常将士百姓都难得一窥 玉容,更谈不到领兵征伐了。她闲来只能在宫中训练女兵,练成长了一支武艺娴 熟的女牌刀手队伍。她生性豪爽,好胜心强,因此与杨秀清常有冲突,但杨秀清 能代天父下凡,吃亏的总是她,虽说有洪秀全护着,但心中常是郁郁不乐。 当太平军决定出兵北伐西征时,洪宣娇更不甘寂寞,坚决要求出征。因为北 伐主将林凤祥李开芳都是萧朝贵和她的嫡系老部下,生死之交,因此她选取了北 伐。洪杨两人初步反应都觉不妥。但她的个性要强,力争不休。时间一长,洪杨 先后动摇。最后都熬不过她的纠缠,只能同意了她。但都不放心她的行事,不但 不让她当统帅,也不给她任何任命。 又考虑到她是天父长女,天王之妹,又是西王遗孀,何等尊贵,倘有闪失, 大损天威。因此对于她在北伐军中一事,采取严格保密措施,除洪杨两人外只有 林凤祥等北伐主将才知道这一最高机密。她也跪下对天发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 暴露身份,这才同意了她随军出征。 林凤祥李开芳原是西王部属,对她极为尊重,北征中有重要大事都向她禀告。 由于北征一路上进展顺利,根本不用她上阵。只在渡黄河时出阵一次,一举就将 一支清军全歼,一个不曾逃出,因北绝少有人知晓太平军中还有这样一支女兵劲 旅。这次静海突围乃是全军存亡关键,第一天又冲不过蒙古铁骑这一关,这才让 她率女牌刀手上阵。 这支女兵苦练的绝技还真是蒙古铁骑的兙星,打了个胜仗。因此下一天又上 了阵,只想冲过此关,便又能海阔天空,任凭往来。谁知中了奸计,全军覆没, 洪宣娇也被生擒活捉。林李见女兵闪失,大吃一惊,狠命冲杀解救,无奈敌不过 火炮和蒙古铁骑,白白折了不少老兄弟,还是被压了回去。 当天晚上,洪宣娇和曾明莹周玉燕两人,都赤身裸体地吊在刑架上。她们经 过一天剧战,已是十分疲乏,被擒后没有进过滴水粒米,刚才因为忿怒激动,硬 吊起精神,如今一到夜深人静,便都感到筋疲力尽,一下便昏昏睡去。只是那些 看守的清兵十分不安分,一会浪言浪语的淍戏嘲并,一会摸摸大腿,扭扭乳头。 一会又把她们叫醒,说是奉命要立刻将她们凌迟处死,弄得她们疲败不堪。 到了下半夜这一批,更是色胆包天,先是涎着脸,褪下裤子,露出又粗又硬 的阴茎向她们示威,进而将阴茎在洪宣娇金枝玉叶的娇躯上摩摩擦擦,到最后竟 要破门而入。吓得曾明莹周玉燕两人放声极叫,洪宣娇盛怒下也大声喝骂。营官 闻声而来,因僧格林沁明天还要亲审,这才制止了暴行。让洪宣娇她们昏睡了几 个时辰。 次日处理了日常军务,因太平军深居不出,便有了时间再来审问这三名被俘 的女将。洪宣娇等虽然己疲败不堪,但仍是十分坚强,闭口不招。僧格林沁深知 洪宣娇身份特殊,不想伤了她,便下令对两名女副将酷刑逼供。 这些健锐营中有的是妇刑好手,先用一般的刑讯,取过藤条,一顿狠抽,打 得皮开肉绽,还是不招。便又弄来拶子,将两个女俘放下来,跪在地上,使劲狠 拶。曾周两人征战多次,也受过伤,很熬得痛,但一般的伤痛实难与这种狠毒的 酷刑相比。两个青年女英雄被折磨得面色惨白,满头冷汗。好得两人颇为刚强, 虽被拶得死去活来,还是一声不哼。 那些用刑高手却也不慌,又使出妇刑高招,将这两名女勇士倒吊起来,劈开 双腿,用狼牙棒塞入阴道。这两名女将犹是处女,处女膜被戳穿时又痛了一阵。 但接着就是更大的痛苦,狼牙棒上的尖钉在她们从未经人事的娇嫩阴道内狠命搔 爬,痛得她们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再用铁钳扭夹阴阜。这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 之处,夹得她们浑身冷汗,连小便都喷了出来,但还是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刑手见她们如此熬刑,倒也不敢小觑,又用铁针横穿阴唇,刺得鲜血淋漓, 再在阴部伤口涂上粗盐,狠命揉擦。这两位青年女英雄再强也还是凡人。周玉燕 首先熬不过,惨叫起来。接着曾明莹也出了声。惨叫声凄厉之极。但问起女主将 身份姓名时,还仍是抵死不招。两个美貌女俘被这一套套狠毒的妇刑折磨得死去 活来,也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都己昏昏沉沉,凉水也泼不醒,再用刑也 没有反应。监刑官见她们已气息奄奄,怕整死了就灭了口,只得暂停。 (五) 僧格林沁见撬不开两个女副将的口,甚是不悦。又想到还有一批太平军战俘。 几个女俘是打扫战场时发现伤重未死的女兵,另外就是十几个太平军男将士。便 都押来审问,先审女兵,这批女兵虽都身带重伤,但甚是勇敢坚强,只是不招。 僧格林沁大怒,当场就剐了一个。他是蒙古人,做事大刀阔斧,不耐慢刀细剐, 只是将女俘四肢张开,钉在刑架上。 先是两刀割了双乳,然后一刀掏了阴部。接着在惨叫声中在膝关节处切下两 条小腿,然后是从肩部卸下双臂。这时这个女兵已经血流遍地,连叫也叫不出了。 刽子手再齐根斫下大腿,然后胸骨下进刀,向下一拉,开了膛,再伸手进去,揪 出一颗血淋的心脏。最后割下首级,号令在大营之外。 活剐这个女兵时,其它女俘看得心胆俱裂,但还是咬牙不招。这样,问一个, 不招,剐一个。不消多时,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这个女兵生得甚是秀美,也十 分强壮,虽然已看得浑身战抖,不但面无人色,连口唇都发了白,但还是闭口不 招。僧格林沁动了火,下令换个更惨的毒刑:五马分尸。顿时,这个年青女勇士 便被剥得赤条条的,拖到外面空地上。 在她两手两脚上都绑上一根铁链,分别拴在四匹骏马上。一声令下,四匹马 向四个方向奔去。这个女兵虽然力大,肌肉发达,但怎么能顶得过四匹骏马。在 惨叫声中,两条结实的手臂和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都被活活撕了下来。但她生命 力强,还未立即死去。断了四肢的躯干还在地下乱滚,叫声也凄厉之极。到后来, 血流尽了,滚不动也叫不出声了。但还喘着气,过了半个时辰才断了气。 女俘杀完后便轮到了男俘。审问时第一个又是不招,僧格林沁也不耐久缠, 挥手便将他拖出斩了。第二个更硬,大笑道:「连女娃都不怕死,男子汉大丈夫 还会怕死吗?」,又斩了。这样,一连斩了五个。 到把第六个拖上来时,僧格林沁也己不耐烦了,只问了一声,便举起手来, 待要挥手时,这个男俘见他举手时便大叫:「小的愿招!」 接下来又补了一句:「小人张荣贵,原是两江总督陆大人部下,南京城破时 负伤被长毛俘了。但小人人在曹营心在汉,今遇王爷,是小的造化。」 见僧格林沁似信不信的看着他,又赶快说:「北征军中……」,刚说到这里, 忙改口道:「北窜的长毛中,女长毛也就只这一队。平时从不上阵,只在河南黄 河边上与江宁将军托明阿大人打过一仗,乃是林贼的看家宝贝。谁知一与王爷交 手,就全军覆没。连女贼首都被王爷生擒。王爷神勇,不是凡人,乃是天上星宿 下凡。」 僧格林沁见他说得动听,便收起了一脸的杀气,再问他可知这个女长毛的来 历。张荣贵实也不知,且装神弄鬼,爬上半步,回道:「王爷要知,实是轻而易 举。」 僧格林沁心中一动,便问他有什么方 |